爱撒娇的人,大都是狡猾狡猾滴。

撒娇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不是一个好词。一般来说,它带着功利性的索取或是不得已妥协。一个正常的在生活里战斗的人,应该是用正常手段和依靠聪明才智去争取自己所求。

为了能使洛雪生存下去,厉泽不得不向现实妥协,他不得不像求宠爱的孩子在洛雪面前卖俏。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面对答应厉泽成为他的妻子以来,洛雪几乎每夜都承受着厉泽的索要无度。尽管她疲竭无力,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愿意尽最大的努力去维护这一份爱。

唯美浪漫的王尔德曾在监狱中骂道我被一个人贱人搞得自己也快成为一个贱人了。洛雪相信,厉泽并非行动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一个纵欲无度的人,她相信他的举止的出发点不至只是轻浮无状。她也定不会成为贱人。

此刻已经是深夜12点了。疲惫的她只想抱着他好好睡一觉,反正他后天就要出差,暂时离开她。她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厉泽的腰细而结实,洛雪的手臂细而长,抱着他,感觉正好。

她比厉泽矮一些,亲吻了一下他性感的喉结,便懒懒道“亲爱的,我睡咯。”

“嗯。”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

两人爱爱后,好像每次都是厉泽看着怀中的她沉睡去。她沉睡的面庞安慰着他哭泣的灵魂。他苦笑,他为她将戒指换到无名指的那个夜晚,她的手还很热情抚摸他私密的部位,想通过那只有她能触摸的地方探知他的灵魂。

然而,这两天,她完全没有了那样玩耍的兴致。

不过,是怎样的勇气和信任,让怀中的女孩突破局限的理解和认知去应承自己。他不禁在她的额际深深的印上一吻。

他应该休息了。他想,这么晚了,大概连晚睡的景遇都在隔壁房间休息了。他真成多愁善感的夜猫子了。

翌日清晨,屋内睡眠灯灯光温暖昏暗。

手机铃声将两人从梦中吵醒。

被窝里伸出一只穿着白衬衣的手臂来,修长的手伸到床头柜上到处搜寻着。终于成功的一把抓住了深空灰色的正呼唤她的手机。

“我是洛雪。”洛雪慵懒的接着电话。

厉泽环着她的腰,闭着眼睛坚持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

洛雪从床上坐起,她扯了扯被她当睡衣穿的白衬衣,试图让它平整“要这么早吗?昨天你没有和我说这么早啊。”她的语气里带着轻柔的申诉。

被妻子吵醒的厉泽终于睁开眼睛,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才6点钟,确实有点早。

“好。那就抱歉让你多等一会了。”她挂掉电话。

厉泽翻个身抱着她的腿“谁这么早找你?”

“在自修室认识的新朋友。我们约好今天去灵秀山玩。今天星期五。嗯,明天和后天景区很多人呢。我给自己规定的每个周五或是周四休息。”洛雪有些得意自己能岔开人多的休息日。

“可是我是每周日休息啊。”厉泽抗议。

“亲爱的,我现在的愿望是你没有休息时间。”洛雪嘲讽自己也嘲讽着他从床上下来去洗手间洗漱。

“你这句话让我很伤心。”厉泽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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