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川跟随叶凡池多年，自然明白他说的每一句的隐含意思。
作为叶凡池的助理，他被人陷害得多了。许多的人都喜欢用他来陷害，打击叶凡池以达到自己的各种目的。
多年下来，齐小川和叶凡池之间建立了非同寻常的默契和信任。齐小川相信叶凡池，无论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也相信叶凡池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弃他不顾。
“齐先生，请问你说一下当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事，去了什么地方，可有人证？”警察当着叶凡池的面开始录口供。
齐小川承认他去过医院。但并没有见过清洁大妈。更没有指使大妈杀人。
警察把齐小川带回了警察，叫清洁大妈来认人。
大妈一口咬定指使她的人就是齐小川。
齐小川觉得这大妈好笑，“你不是说当时那个戴着口罩吗？你怎么这么确定是我？”
“我听过你的声音啊。就是你。我不会认错的。是你。”大妈依然咬定齐小川。
“很报歉，我不认得你。也给拿过钱给你，更没指使你杀人。”齐小川相信大妈拿不出别的证据证明他就是那个指使者。
这事儿，他真没干过。
警察问齐小川来医院做什么时齐小川一直不肯实说。
“我们在监控里看到了你的车，也看到了那个跟大妈交易的人从车上下来。你说那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不可能。我没有见到她。”齐小川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会事。但他非常确定，大妈在撒谎。
“再告诉你一个事，我们从那十万块钱里找到了你的指纹。意思就是你碰过那些钱。就是你拿的钱指使大妈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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