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这种东西,你还是要信一点的吧?”她微微浅笑。

宫承爵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大师说,我就要找断掌的。”

手指摩挲过她的下巴,松开,他抓着她的手摊开。

一条直直的线纹划过手心……

苏子晴想要收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接着,他自己也摊开他的一只手,相似的纹路……

苏子晴看着,眨了眨眼,还以为看错了,但是再看,他的手掌纹路竟然也是……

“你真断掌啊?”她以为他说说的。

像手掌这样的地方,除非对方刻意的摊开给人家看,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到纹路。

换句话说也就是,就算是断掌,只要不是亲近的人说出去,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宫承爵断掌并没有外人知道。

而苏子晴……

整个市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

苏子晴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的手掌,用力地抽回手,扯了扯嘴角说道,“听说男人断掌是好事。从政官运亨通,从商富甲天下。”

而女孩子断掌则被说成是克亲,命硬。

呵呵。

巧合的是,苏子晴的父母在她年幼时便去世,这克亲的名声又经某些人的刻意传播,便成为人尽皆知。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宫先生,命只有一条,可不要乱试。”

“你信这个?”宫承爵站好,簿唇微微的上扬,“那就信大师说的。”

苏子晴皱眉。

“就算你无所谓,宫家这样的名门世家……”不可能不介意吧?

宫承爵转身回到座位上,“这些我会处理。”

苏子晴觉得要跟他无期限的合作这事还是不太能接受,“我需要个期限。”

书房间静谧得没有一丝声音,温度仿若都冷了几分。

“如果你不答应,那我……”

“五年。”他打断了她的话。

“好,五年。”她没有再讨价还价。

书房的门被敲响,洛谨寒走了进来,“宫先生,您的跨洋电话。”

苏子晴识趣地站了起来,“那我先出去了。”

“今晚四季酒店的宴会你要去吗?”宫承爵忽的问道。

对于这些宴会,他本来是不打算去的,而她之前又高烧不退,但是这会她既然醒了过来,那么这个宴会,她可能会想着要去。

苏子晴转过头不解地看他。

“对你来说,应该算挺重要的。”他说,顺便接过了洛谨寒递来的电话。

“好。”苏子晴点头。

……………………

黑色的轿车停在酒店的门口,穿着黑色礼裙的苏子晴妆容精致,盖去了她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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