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的废物,死了,何足惜!”源光说得平静眼底没有一丝的同情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被别人占去了,懦弱至此,活着还有什么用!

源光原来是真的不在意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

她还以为,他如此的纠缠自己,多多少少是对原身主人有念想在的,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般结局。

“当真,男儿薄幸!”没有任何的伤感,初若亦是说得平静,声音亦是轻飘飘的。

“摄政王,太医来请脉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此时突然响起,那是门口传来的声音打乱了这殿内的气氛。

要说倒也是巧,在偏殿等着的太医迟迟不见初若传召,着急的就和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念叨着,初若是要给那他开刀了,摄政王是什么人,说出了那话,自然是不会手软的啊!

思来想去,庸医便想着直接在摄政王的面前把人瞧了,有事没事,至少摄政王看得明白,好歹还有一半活命的机会,却不知,再次救了初若的一次性命。

两次意外相救,也使得在日后的时候,他在初若的面前很吃得开逢人便忍不住说道:若不是我,摄政王可就没有这么可心的小媳妇了!

“我现在还是公主的身份,摄政王,不会连让我看病的权利都没有了吧!”此时的初若就如同知道了自己什么时候死去的死囚一般,没了之前的虚与委蛇。

她贪生怕死,可怕又能怎么样?在这个地方,别人不想让你活着,你有什么能力活着?

“进来!”源光听着初若的话,波澜不起,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片指点山河的威严,掌握生杀大权的清冷。

作为一个下位者,没有一个眼力劲的,那都是不存在的!

只庸医才走入殿内,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心中顿时一抽,这摄政王莫不是又和小公主闹了?

这个想法一有,庸医顿时一阵拧巴,抽抽得直叫心肝疼。

规规矩矩的叩拜,庸医借势瞧了两人一眼,呵,好家伙,一个两个都冷着脸,黑得都快比那锅底灰还黑了!

顿时就是一阵捶胸顿足的,早不了晚不来,这个时候撞火口子上了!这摄政王舍不得这娇滴滴的公主,而自己一个老臣子,那直接就舍得了!

“微臣来给公主号脉,公主看?”颤巍巍道,庸医最终还是挑了初若下口。

“你来号吧。”一股脑的坐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初若直接将自己的手放在桌上道,整个过程,她未看源光一眼。

对于会杀了自己的刽子手,初若恨不得现在就先下手为强可是现实情况不是,现实情况是她如果真动手,只会死得更加快。

初若的反应,庸医瞧着真真的惶恐得很,每向其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一般,生怕自己招惹了摄政王,惹来不痛快。

谨慎小心的望闻问切后,庸医收回了手,念叨道:“昨夜发了汗,已是无碍,至于额头上的伤,切忌碰水,免得日后留疤了!”顿了顿,看向了源光,“摄政王,公主的病,无大碍了!”

语落,庸医皱起了眉头。

要说刚才源光的脸上几丝可疑的红晕,可如今却直接全显了出来。

“摄政王,可是病了?”盯着源光,庸医一脸慎重的模样。

一旁,初若听着庸医的话,忍不住的瞧了眼源光,瞬间有些恍然大悟,原来他刚才不是真的有什么下流念头,而是……发烧了?

最好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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