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银屏咽咽口水,终于败下阵来,她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陈严点点头,道“你要是拜了师,这些东西迟早都会教给你,你以后想吃什么都能自己做。”
岳银屏心里几个念头战了几个回合,终于被口腹之欲占了上风。她一咬牙说道“好,拜师就拜师,反正我原来的师父也不要我了。”她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盛一鸣大喜过望,喜笑颜开,连声说好,陈严看了也为他高兴。盛一鸣道“银屏呀,你年纪比小严子大,以后要代我多多照顾他啊。”
岳银屏道“师父,你没看出来吗?我是被他挟持了的,他是不能杀我呀,要是能的话早就杀了我啦,师父,他不欺负我,我就很开心啦。”
盛一鸣大笑起来,说道“小严子,我要你以后开开心心的活着,你能答应我吗?银屏,我就你们两个徒弟,你们一定要相亲相爱的啊!”他又咳嗽几声,便没了生息。陈严抢上前一看,盛一鸣双目无神,已是死了。他大叫一声“师父!”鼻子一酸,就要落下泪来。
岳银屏叫道“哎哎哎,你又要哭呀!”
陈严不理她,他仰起头来,道“我不哭,我要答应师父,开开心心地活着,我不会哭的。”他竭力忍住眼泪,泪水在他眼中转了几转,缩回了他的眼中。陈严笑了起来,说道“有什么可哭的,师父他老人家笑着过世,我该为他高兴才是。”
他含泪笑着,将盛一鸣扶起来背在背上,出了小屋,又进厨房找了一只麻袋,背着盛一鸣向山寨外走去。到山寨门口,他用麻袋收了父亲的尸身,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走在路上,他回忆起这一年里与盛一鸣的点点滴滴,心里又是伤感又是感激,这一年中,要是没有盛一鸣,只怕他早就死在山寨了。
他们回到陈家庄,庄外密密麻麻摆满了棺材,卫家人正进进出出地将陈家众人的尸骨搬出,安放进棺材里面。卫深见陈严回来了,赶忙迎上去,他看见陈严背上的盛一鸣,疑惑道“这位是……”
陈严道“这是我师父,卫叔,您给我师父再备一副棺材吧,我要用我陈家高级客卿的身份来厚葬他。”
卫深干巴巴一笑,说道“棺材是够了,以前我以为严少爷你也不在人世了,就给你也准备了一副。”
陈严道“那就好。”几人将盛一鸣和陈严父亲的尸骨收进棺材,陈严最后看了几眼盛一鸣,一狠心,将棺材盖合上。
过不多时,陈家众人的尸骨终于收好了,卫家人根据散落在尸骨旁的衣服碎片大致确定了尸骨的身份,在棺材上做了些记号。卫深对陈严道“严少爷,尸骨全部入棺了,请你带我们去陈家祖坟,咱们开始办这迟了一年的葬礼吧。”
陈严摇摇头,道“不急,卫叔,我想把葬礼办得风风光光的,陈家镇另外那三家,咱们之间的帐也该算算了,卫叔,咱们去胡家。”
卫深面露难色,道“严少爷,就我们卫家和你,只怕不是他们三家的对手,这事要从长计议才行!”
陈严道“卫叔,我自有把握,再说,他们三家并不齐心,不足为惧。”
卫深仔细一想,道“严少爷说得也有道理,他们三家不齐心,咱们就算不敌他们,也不会吃什么大亏。好吧,严少爷,咱们走!”
卫深留了几人在这里看管棺材,便带着其余卫家人同陈严岳银屏一起去往胡家庄。
众人到了胡家庄,庄内三家分成三堆站在三处,彼此之间剑拔弩张,颇有一言不合就血流成河的架势。
那三家见卫家与陈严来了,郑文怀冷哼一声,道“又来了一群贪婪的饿狼。”
吴远脸色本就不好看,听了这句话顿时大怒,说道“郑老头,你骂我们是饿狼?那你算什么,胡家都没了,还护着胡家的产业,忠狗吗?”
郑文怀冷冷道“我可没骂你是饿狼,我是忠狗又如何,你就是个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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