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陈严想了很多。他修炼的方式异常艰难,不仅如此,危险性也是极大,若是旁人看了,只怕会认为这绝对不是在修炼,而是在自虐求死。
但本眼如此怪异,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修炼,如此一来,能不能想个办法,来降低这种修炼方式的危险性。
他左思右想,觉得能不能多次吸纳灵气与身体强度应该有些关系。既然白天不能修炼,那么,利用白天的时间来锻炼身体,让身体变得强壮,是不是修炼的危险性就能变得低些。
主意一定,他便开始构想如何锻炼身体,运动是一个很好的方法,正好他每天都要被强迫挑水砍柴,借此机会来锻炼身体也是不错。
想到这儿,他开始期待明日,此时睡意袭来,他合上眼皮,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全亮,陈严便醒了过来,他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精神却还饱满。这就是修炼真气的好处了,真气能使武者快速恢复体力神气,若真气越强大到一定境界,武者就可以极长时间不吃不喝不睡觉。
他起了床,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进了厨房,厨房里还有些剩饭冷菜,他不会烧火,就将就着吃了。吃完了饭,他拎起水桶扁担就去挑水,想着总是要锻炼身体,他索性跑步下山,到了小溪边,已是大汗淋漓。两桶水装满了,他突然有了尿意,他灵机一动,暗道不能便宜了这群山贼,不如在桶里撒尿,但又想起这水挑上去要用来做饭,自己也要吃饭,便就作罢。
他挑起水桶,依旧是跑步上山,并且不用真气,全凭肉身力气。几趟下来,他发现这体力活完全不用意识控制,神识还能做些其他事情,他便一边挑水一边运气滋养经脉。
水缸不大,又挑了几趟水就满了。盛老头比昨天起得早,坐在桌旁冷冷地看着他。陈严心想,莫不是我吵到他了,便觉得有些惭愧,不好意思说道“老爹,我吵您睡觉了吗?对不住了。”盛老头一脸鄙夷,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陈严知道他脾气怪异,也不以为意。此时他还有力气没用完,总觉得要做些什么。他左右看看,捡来些大石头装进桶里,挑着石头走起了挑水的山路来。直到再也走不动了,他才倒出石头,将木桶收好,坐地上闭目养神。
只听盛老头说道“小子,你挑这些石头做什么,发了疯吗?”陈严睁眼回道“也没什么,就是闲的无聊。”他不知盛老头底细,虽说他看起来不喜欢那些山贼,但他到底是山寨中人,自己练功的事情可不能让山贼知道,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盛老头冷笑到“嘿嘿,连说谎都不会,还想骗人。”说完他就不再言语。陈严心惊肉跳,暗想这老头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要不要杀了他灭口。他被这想法吓了一跳,这老头好歹也算救过我,对我也不算不好,我怎么会有杀他的心思。
一老一少坐在屋前,各有心思,过不多时,几个山贼过来帮厨,却是做饭的时候到了。
吃了午饭,陈严上山砍柴,他故意找些坚硬的大树,抡起那把破柴刀用力砸下,一边又运使真气滋养经脉。
如此过了一个下午,陈严下山同山贼们给盛老头帮厨,吃过晚饭,陈严躺在床上等待时机。
四周安静下来,陈严偷偷摸摸起身去了山洞,今晚果然又能修炼了,修炼完毕,他又如同死了一次,连忙运使真气滋养经脉。疼痛减轻,他再打了一套拳,出了山洞下山而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严每日重复这种生活,只是偶尔涂二疤会到后山来,得意洋洋地大肆羞辱他一番,陈严毫无反应,弄得涂二疤老大没趣。
过了约摸半个来月,陈严躺在草床上,听着外面动静。突然柴房门被人推开,闯进一人来,陈严一看,是那个野狗儿,他一把拉起陈严,急急忙忙说道“废材公子爷,别睡觉了,跟我来。”也不等陈严回答,拖着他急匆匆而行。
野狗儿拖着陈严来到一间石屋外面,屋里传来阵阵吆喝声,“大!大!”,“大什么大!我说是小!小!小!”,“买定离手啦!开!”,“哎哟!”原来是山贼们正在赌博。
屋外染着一堆篝火,火上支了一口大锅,锅上白烟阵阵,正烧着热水。火堆旁躺着一条狗,狗头被人砸扁了,红的白的黑的糊成一片,却是条死狗。
野狗儿指着死狗说道“废材少爷,把这条狗料理了炖上,动作利索点,屋里的爷们儿等着吃宵夜呢。”陈严淡淡说道“我不会弄。”野狗儿瞪大了双眼大骂道“你不会弄你在厨房待了这么多天净吃干饭了,炖条狗都不会,我日你妈的,还说自己是天才。”
只听屋内有人催到“野狗儿,你狗日的在外面骂谁呢,狗肉开炖没有?”野狗儿回了一声“大爷,马上就上锅了,您再玩几把,马上就有狗肉吃了。”那人说道“快点,爷今天手气不好,要吃点狗肉上上火。哎呀妈呀!又他妈是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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