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两次三番的出现在这大殿?”

皇甫轩阴沉的盯着近在咫尺明亮的眸子,实在不想将她与反贼联系在一起。

“那你又是何人?难道这大殿里有宝贝,需要人看守?”

李非然反问道,手上的力气卓见的加大,想要挣脱,眼中的倔强和坚韧,不服输的挑衅!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定要你好好的尝尝上次你犯下的错误!”

不知为何,他突然起了玩弄之心,邪魅的冷笑,如地狱的曼陀罗,妖异的绽放出危险的花蕊。

李非然听此大惊,这个卑鄙记仇的男人,只见他殷红的薄唇讥讽的勾起一角,缓缓张开,想要大声的喊叫。

李非然想都没想的,稍稍抬头,冰冷的朱唇,牢牢的附上那微启的红唇,美妙的触感和震惊,令两人都是惊诧的瞪大了双眼。

李非然后悔的想要扇自己两巴掌,两世的初吻,就如此的仓促的给了这个混蛋,而他那是什么眼神?嫌弃?恶心?

皇甫轩怔松的眸子渐渐的转为墨黑在卓渐的染上了一层暴风雨来临的压抑。

李非然这次是真的被他的眼中的暴戾吓到,只是她不认输的性子强迫她不能屈服。

哪怕是伤了手腕,也要逃出去,这个男人真的就像个恶魔,她发誓,再也不会来这个让她倒霉的大殿,就算是走无数个弯路也不会在找当年的卷宗。

想到此,所有的力道冲向了左手腕,只听咔一声,手腕脱臼,面上扭曲忍着剧痛。

见缝插针的在皇甫轩吃惊的一瞬间,成功的从他的掌下逃脱,右手也在他的一刹那的卸力中奋力的挣脱。

一柄小巧泛着寒光的薄刃,与中指齐平,狠辣的划向皇甫轩的脖颈。

皇甫轩骇然的滚落在地,险险的避开。

就在此,李非然暴起,右手的掌风扫落书架上的案卷,齐齐的打向滚落在地的皇甫轩。

一个纵身撞开大殿的窗户,逃了出去。

此刻的她完全顾不上,这样大的动静,是否给自己带来危险的境地。

果不其然,寂静的夜晚,破窗声,引来魏良小队的注意,举着火把快速的往这里奔来。

李非然不顾左手的伤,没命的在宫中逃窜。

皇甫轩震怒阴扈的站起身,满身的杀气直扑而散。

没想她对自己如此的狠,为了逃脱伤了自己,要说她是刺客,两次都不是奔着他来的,这次也是将她逼急了,才会想要杀了他,她眼中并没有杀意,只为了逃脱。

所以他可以肯定,她在这个大殿是来找东西的,确切的说,应该是找案卷,两次她都是在案卷的书架前徘徊。

不管她找什么,下次定是要将她捉住,囚禁起来,好好的磨磨她那股顽固倔强的性子,忽生的对她起了兴趣!

他嗜血的舔了舔刚被吻过的唇瓣,危险的眯起眼睑!

“追!”

“是!”黑暗中,透人心骨的冷意恭敬的答道,再无声响。

火把摇曳的禁卫军,很快就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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