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另外一众人终于回过神来,上前去扶,可男人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众人手忙脚乱地叫救护车,可这里离医院又非常的远,众人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等来了救护车。

回过头,那个王氏接骨的传人跟他们的目标早已不知所踪了。

坐在王喏的小破里,池潇潇却觉得十分安心。王喏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嘴角扬起了大大的弧度,心情很好。

“我们分手了。”池潇潇淡淡地开口。

王喏瞥了她一眼,重又注视着前方。“你丫终于开窍了?”果然是这句。“你就在我这待着不要走了吧?”

池潇潇瞥了眼阴沉沉的天,以及零星飘下来的几朵雪花,有些鄙夷地说:“才九月底就下雪,冬天不得冻死我?”

王喏干干地笑:“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这个时候来,一天就可以体验到一年的气候变化,也算是我们这里的一大特色!”

池潇潇抱着胳膊半晌,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她问:“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吗?”

“问什么?”王喏一脸莫名其妙地问。“你人没事就好,我才懒得管那么多!”

窝心的话,暖心的笑,都让池潇潇放下了一切,安下了心。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池潇潇和王喏直接开启了小火车模式,逛遍了阿尔山的景区,又吃遍了阿尔山的美食。

九月底的阿尔山,气候真是不敢恭维。早上出门,觉得冷,回去批件衣服,可到了中午,漂个流感觉河水都是温热的,然而,吃个冰淇淋的功夫,一阵风吹过,又迎来了秋天

这一个星期,池潇潇喷嚏不断,不过感冒发烧已经阻挡不了池潇潇一颗想玩的心了,逛遍了阿尔山,就把目标转移到了马身上。

同样玩嗨了的王喏提议:“我在科尔沁有个同学是开马场的,我们去那里骑马吧!”

于是两个人踏上了去科尔沁的车。

路上,两个人闲谈,王喏有些疑惑地支着下巴思索着什么,池潇潇看着她笑:“怎么了?你怎么还会有心事?”

王喏歪着头想了想,看向池潇潇说:“我就在想,我下手那么黑,怎么没人来找麻烦呢?”

池潇潇嘴角抽搐两下,无奈地问:“怎么着?你还怕你没麻烦不成?”

“不是啊!正常人都会索赔的吧?他们怎么就没动静了呢?”王喏苦思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放弃了。

池潇潇趁着王喏摆弄手机的功夫,仔细回忆着那几个人的长相穿着,以及很有章法的格斗技巧,十分像哪个有身份有头脸的人雇来的打手。可是,她不记得她得罪过这类人啊?

与此同时,远在英国的一处庄园,满屋子弥漫着怒火,三个身穿高档西装的年轻在紧闭的房门外,大气不敢喘。

“到底什么事?让邵董这么生气啊?”一个人忍不住压低声音问。“这几天会议不是进行的很顺利吗?”

另外两个人连忙摆出噤声的手势,不可说不可说!里头那个人哪是他们能背后议论的?

门内,邵骏逸脸黑的要滴出墨汁来了,阴沉地瞪着显示屏,那头连接着跟国内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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