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寒风过,满身银装来。
昨晚后夜的一场大雪整个的覆盖了半个清原大陆,现在到处都是白雪皑皑。墨竹镇了、墨竹岭也被裹了厚厚的一层白雪。
清晨,片的雪花还在缓缓的飘落,孩子们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冒着严寒跑到了街上欢乐的玩耍起来,庄子那些常年修炼的孩童也在清理演武场的积雪,一边清理一边嬉闹。朱焱也同样在高台上清理着积雪,并不时的眺望庄子深处的那个祠堂院落,这一年多庄子里面安静的许多,但也缺少了一些乐取,那个屁孩现在怎么样了呢。
朱祥早早的就来到祠堂的院子里,用扫把从门口扫出了一条路,直接通道了祠堂哪里。并不时抬头看了看东书房,微笑着不停摇头,并未去叫醒朱墨。
这时候莺儿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看到爷爷正在清扫积雪,便跑了过啦”爷爷,墨哥呢,怎么还没有起来么,真是个懒鬼,你怎么不叫他起来呢,这个猪“抬起腿,便一脚深一脚浅的踏着积雪走到了东书房哪里,用力的推开房门气呼呼的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哇,好臭”进去还不到数秒,莺儿就丢下食盒,一边用手掩着鼻子一边大叫的跑了出来。
”真恶心,好难闻的味道,爷爷,爷爷你进去看看,我实在是受不了“
”咋了,出什么事了“老管家朱祥放下铁锹,搓着双手走了过来,抬腿跨进屋子。一股呛人的恶臭铺面而来,熏得他也有点反胃。赶忙用衣角扭成两个布团塞进鼻孔来阻挡那股难闻的气息。
房间里的炭炉还在吱吱的燃烧着,旁边的茶杯里面空空已经没有了水。床榻旁散落这一些衣物,被子也一半在床上一半已经掉落在了地面之上,桌子上的青铜油灯已经燃烧已尽,只剩下空荡荡的灯盏在上面。
朱墨正袒胸露怀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榻之上,身下的被禄已尽浸湿了一大部分,散发出酸臭的味道,而这个曾经鼻涕大把的屁孩,正牙关紧闭昏昏沉睡,脸上竟然带着刚毅的表情。
“墨少,醒醒”,朱详弯下身子,轻声的呼喊起来。一连几声也没有没有叫醒那个酣睡的人。
这时萤儿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块白布,蒙住了鼻孔走了进来,手里还攥着两个雪团,猛地放在了朱墨的胸口之上。
“啊”,可能是雪团的冰凉猛地刺激到了神经,朱墨像针扎似的跳了起来。
“臭丫头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看看都什么时间了,一身的臭味,你是不是尿床了,太恶心了”,莺儿双手掐这腰瞪着朱墨,嚣张的叫嚷着。
这时候朱墨才发现了被禄上的汗迹,一股酸臭的味道从上面散发出来,脸一红说:“昨天晚上得了点风寒,就想多喝了水蒙头发汗,没想到汗出的这么多。那个,咳咳,你们出去,我温点水洗洗,还有详爷你给我换床被禄,丫头你也去”。他可不想把昨晚的事情说给他们,有些东西还是自己知道的好。
爷孙两个答应了一声,抱起带有臭味的被禄,走出祠堂去取新被禄了,朱墨烧了一些水倒进屋里的木盆里,把身体擦洗干净,又换好了干净衣服,点燃熏香,然后取出食盒里的早餐吃了起来。
记得昨晚自己第二次练功,血脉汇集到头部,并引入脊椎骨髓,汇聚于脑海深处便遇到了一处壁垒,还没有冲击过去就昏到,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估计又失败了,可是又感觉自己的身体比昨天强大了数倍。而且身体轻盈了很多,满身充满了力量,就连精神也比昨天提高了很多。难道这个功法只要开始修炼就能洗髓练体么。一边吃饭他一边思索着,匆匆的吃过早饭,想去练功房试验一下。朱祥已经把被禄已经换好,莺儿也许是感觉刚才的味道太难闻,没有跟来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
朱墨走到院子里看着满园的白雪,心情也轻松了很多,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起,左右摆动摆动身躯,伸了伸懒腰,缩了一下脖子,往西练功房走去。先活动活动身体,然后走到放石锁的位置,抬手抓起石锁,没费吹灰之力就轻易的举起了千金的生铁石锁。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走到一个五千金的铁锁旁,蹲下身子,看了看比自己还大一圈的铁锁,咬了咬嘴唇,舌头用力顶了顶上额,嗯的一声,铁锁缓缓的也被举了起来,竟然不是太牵强。看起来昨晚的功法修炼虽然没有完全成功但是力气还是提升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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