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声钟声的闷响,幽幽传向远方,煤灯洛兰的中心街人烟稀稀落落,就连昏暗的天空也不见有飞虫经过,两道人影在阔静的街中心摇摇晃晃的行走。
苏郡、苏岩两人在街中心停下了脚步纷纷抬头向钟声的方向张望,圆形的建筑只能看见其顶端,下半身被高耸的裙楼阻挡。
魅的心理分析的确准确无误,他们二人并没有听从粉雪的话披上斗篷,反而身穿战服招摇过市,这样以来街上人烟稀少自然是件常事。
“苏岩,你说突然让我们紧急集合这是为了什么。”苏郡疑心重重。
“根据他对我们实力的评估,我想应该是让我们出击的时刻到了,不然他们也不会让我们走中心街吧。”苏岩一挠头回到。
“虽然有点可疑,但这里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恐怖,让我所见的是他们这些人比我都还害怕。”苏郡好像再找存在感一样,环视了四周一圈,所有门户紧闭,更无什么炊烟一说。
“可能吧!反正按我们的意思去做就行了,只要我们活着。”苏岩抽出一支香烟放在嘴边答道。
“呦!这话说得,做事情这等招摇过市可不好呢,让别的大哥怎么想。”伴随说话声一只飞盘从二人头顶飞速落下。
“当!”
苏岩一举胳膊将袭来的飞盘挡去。
随着飞盘的弹出,白色身影闪现接住了飞盘,此时苏岩与苏郡早已傻眼,全身僵直。
“百丈寄生人!”
哽塞的惊恐声衬托着白衣男子涂满白漆脸颊的狰狞笑容,面容没有喜庆的滋味,只有透露杀气的冷酷。
“很惊讶是吧,听见刚才的声音了吧,那可是侵略者的钟声,展现我们的来者不拒。”寄生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黑色尖刺般的牙齿,沙哑的说道。
“丑!你真是让人火大,排行百丈十的人也敢来挡老子的路。”苏岩吐出一口烟雾,骂道。
“我最恨别人叫我丑,你们这些可恨的人,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生之艺术的真谛。”寄生人激怒的表情比之前更加狰狞。
“有种不妙啊!”苏郡从腰间抽出两把月形匕首,做出招架的姿势。
“哈!哈!哈!”
“咻咻咻!”狂笑声将苏岩和苏郡包围,寄生人恐怖的移动速度使二人震惊,数个飞碟环绕着他们飞行,时不时会从他们身体上擦过。
“这种雕虫技就交给我了。”苏岩说话间将脚对着地面猛踩下去,宽阔的马路应声裂开一条裂缝,顿时数道水柱从凹陷的裂缝中喷出,高达数十米。
“看来下手有点重了,下雨可有点麻烦!”苏郡将淋湿的头发用手拨向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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