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驾到!”

西进路上,潼关外某处坞堡内,在听闻吕布突然重伤抱恙不起后,董卓火急燎原的赶了过来。

张辽等武将一左一右排列在将军府前恭迎着董卓的来临。

“吾儿奉先到底怎么了,吾儿奉先到底怎么了啊!”

张辽上前解释,指着那明亮的将军府主卧,道:“太师,我家将军”

张辽话音还没落下,只见一道极其威武的身影浮现在了窗柩之上。

他,他在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子。

片刻前,吕布睁开了眼,铁骨铮铮的汉子在见到自己女儿的刹那,一把把她死死的抱在了怀里,不停道:“好,好,回来就好,绮儿你这些日子可担心死父亲我了。”

“父亲,你在哭?”

哭,那是必然的,吕布他丫的郁闷无辜啊,自己好好的啥事都没干,莫名其妙就像是从前高处摔落,摔的那个痛彻心扉啊。

“咦,绮儿,为父怎么可能哭,这不是眼泪,这怎么可能是泪水呢,为父见你回来高兴还来不及呢。”

“哎呦”吕布眉头一皱,背部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像是被人用皮鞭抽打一样,脖子处也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双手掐住了自己。

“父亲,你,你怎么了?”吕玲绮大急。

“没,没事,为父这是太高兴了!”吕布不敢让吕玲绮过度担心,在卧室内随着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舞起了身子。

“绮儿,你看为父跳的怎样?”吕布一边被无形的皮鞭抽的走投无路,一边尴尬的笑着。

像一颗海草海草,随波飘荡,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吕玲绮看着吕布的舞姿,破涕而笑了起来,这舞姿就有点像某人逗自己开心时一模一样。

屋外,董卓看着那身影不忍直视着,一手搭在张辽肩上,道:“文远,吾儿奉先这病得好好治疗,好好治疗,谨记啊,这脑子里的病拖不得,拖不得啊。”

“谨遵太师指示!”

“恭送太师!”

“狗奴隶,你找死!”

几名鞑子围了上来,一名鞑子用套锁工具,一根木棍链接着绳索的工具套住张牧拉出了囚车。

“哼,看我这次抽不死你!让你嘴硬,让你多管闲事,让你长的比我帅”鞑子乙每落一句话便会狠狠的往张牧身上抽去。

“啪啪啪啪”的,皮鞭的每一声抽打都是那么的清脆,皮肉绽开,鲜血渗出,让人看的心惊胆颤着。

鞑子甲走了上来,示意够了,在下去这人就要被活活抽死了。

眼见无效,鞑子甲看向了马车处,按常理来说,主人应该会阻止啊。

并没有。

那名马夫在盯着这里,他从马车底下掏出一块巴掌粗细的木块,插在地上,随即单脚站了上去,弯膝搭脚做坐状。

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说实话,每每看到这名马夫的时候,鞑子甲心里就慌的一匹,他很强,强的可怕。

特别是他背后那一把斧头,劈人在他手里就等于劈柴一样简单。

张牧看着已经是满头大汗的鞑子乙,嘲笑道:“怎么,就这点能耐?”

身上伤口看似很夸张,但有吕布那般变态的人物替张牧一起平分伤害,这点伤,还真不算什么。

“少看不起人!”鞑子乙扔下皮鞭,一把推过那名鞑子伙伴接过套锁,一脚踩在张牧背上,使其脑袋上扬。

屈膝,鞑子乙脑袋上前与张牧平行,伸出恶长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使劲的拉着,道:“臭小子,去死吧!”

“看来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就这点能耐还想杀我?”

“这他丫的还是人吗!”

就在鞑子乙愣神之际,突然一股外力从手上传来,鞑子乙吃痛,立马松手倒在了地上。

他居然挣脱了束缚!

周围三名鞑子立马反应了过来,手持木棍以品字型朝着张牧处围了上来。

张牧手中握着的那根套锁朝着正前方一人刺了过去。

“雕虫小技。”鞑子面露不屑。

张牧冷笑一声,右手手腕一转,那套锁顶部的绳索已经落在了这名鞑子脖子处。

左方一道冷风袭来,张牧看也不看,左手做手刀状,一刀劈去。

鞑子手中的木棍断裂,手刀也直直的落在了他的脖子处,呜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张牧竖耳一抖,立马以左脚为轴,旋转半弧出击,右脚一重脚狠狠的踢在了第三名鞑子身上,这名鞑子在地上翻滚了三圈后,砰的一声撞击在一囚车轮毂子处,顿时,囚车左右嘎吱嘎吱摇晃了起来。

伴随着嘎吱嘎吱声的还有奴隶们兴奋的呐喊声“打的好,打的好!”

解决三人仅用片刻,鞑子乙傻眼了,张牧向他走了过来,右手持着的套锁顶端,自己的伙伴不断的挣扎着。

可惜,越挣扎,越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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