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烦,一天天烦的我脑仁疼,让我训部下几句话都不给时间!”张牧回头,哪里还有吕家兄弟的影子。

“说的就是你们呢!”张牧一甩铁锅,击飞一根利箭后,看着四周的先登死士,道:“别大眼瞪小眼了,都一起上吧。”

“将军”一佰长来到麴义身边,道:“此人古怪,我方士气有点下降,不宜恋战,要不我们”

“散”字还没落下,他已经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麴义把三根血箭从他腹部抽出,冷眼看着张牧,取弓搭箭,一气呵成。

三花开膛箭!当日高升就是被麴义这一招射穿了腹部。

廖化和张牧说过,此箭可是麴义成名技,世上鲜有人会,三箭同时射出凝聚一点威力极大。

“吃我一箭!”麴义短暂蓄力后,三根利箭便同时朝着张牧射了过去。

那沾满佰长血迹的箭头在空气中似乎在然放着火焰一般。

“好,那你也吃我一锅!”说这话的时候,张牧觉得特别的难以启齿。

铁锅甩去,三根利箭也朝着天际飞了过去。

这下,不仅是麴义,四周所有的先登死士们都彻底傻愣了。

士气再次下降了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这的,漏雨偏逢连夜雨,这不,阵阵铁骑自东方滚滚而来。

一回头,铁骑百米外,再回头,铁骑已经在了十米开外。

一根又一根的钩链枪朝着他们身上狠狠贯穿了过去。

一次突进,先登死士便死伤了大片。

“射!”

坞堡之中的先登死士总算反应了过来,搭箭朝着这一百人静塞军射了过去。

利箭打在全身重铠武装的静塞军身上几乎没有多大的效果。

可静塞军不一样了,他们不仅仅只是骑兵而已!

“射!”

静塞军骑兵取下了他们背着的铁弓,拉弓搭箭,对着先登死士们互射了起来。

坞堡之中的先登死士们顿时死的死伤的伤。

“将军,将军!”又一名佰长拉着麴义,急道:“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麴义似乎至今没有走出刚才那被张牧击飞的三花开膛箭,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这是自己第二次射箭失手。

“为什么?为什么!”麴义不解,大吼着。

那第一次还是很久很久以前,失手于那个老者手上,可是,他的身份是河北一正梁啊!败在他手上,麴义服。

可眼前这名年轻人又是什么身份!他凭什么挡住三花开膛箭!

“喂喂喂,怎么了?废物?傻了?”张牧击飞几道刺来的弓刀,身后的静塞军骑兵下马也立马补刀了起来,张牧看着麴义用那根大骨拍着他的脸蛋,道:“我告诉你为什么吧。”

张牧冷冷道:“你在错误的时间和一个错误的敌人打了一场错误的战斗。”

说着,张牧狠狠一脚踹翻已然失去战斗意志的麴义在地,狠狠一大骨朝着他脸上揍了过去。

“就因为你!你知道我今晚损失有多大吗!你这混球!”

“哈哈哈!败军之将毫无怨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麴义狂笑了起来,面对张牧如此殴打居然还笑的出来。

“好,那我就成全你!”张牧杀心四起,即便想过要把麴义留给廖化处置,可此刻张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住手,放了将军,不然我杀了她!”一道爆喝声从后方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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