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阎丘见英布有些失神,便站立起来躬身示意道。

“诸位,现在中原一月初可谓是时局动荡。”阎丘顿了下后说道:“据探子回禀:十一月武臣被部将奉劝自立为赵王时轻取赵地。而有位人不得不说:蒯彻。其眼光老到,善为长短之说,奉命后立刻游说范阳县令徐公,为其分析当前形势,解说利害关系说服徐公降赵王武臣,又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赵王武臣接受范阳县令徐公投降,传檄千里,不战而下三十余城。可见其言之利!”

“嘶!这岂不是苏秦再世?”蒲俊等人闻言后手有些颤抖,吸了口气猛叹息道。英布回过神来也是被惊讶到了,简直是猛人爆表啊!

“哦?”英布轻轻疑惑到,有些心动,续道“我听闻武臣被部将李良斩杀了,那现在此人何处?”

阎丘有些尴尬,摇了摇头后说道:“不知此人身处何地?自从武臣被斩杀后,此人便音信全无!李良多次寻找却不见踪迹,只好率军降了章邯。”

“既然如此,阎丘派探子去寻找一番!”英布沉声说道后,旋即问道:“陈平此人又在何地?”

“君上,在下曾派人接触此人道出来意后,其热情不大,虽好言待客,但不见实质。怕是看不上我等,有传言此人见魏王无雄主之姿后便离开东奔项梁了!”

“什么?”子当闻言后,恼怒惊呼道:“这人还如此看不起我等!等本将见到此人非要羞辱一番不可!”

英布沉默了下后,旋即叹道:“罢了!我这现在有颗梧桐本来为他搭建,参军之位久久空缺在那里等候!可惜现在这凤凰看不上这儿,项梁那颗才是千年梧桐!”名望这东西真可怕,自己不止一次感受到这深深的恶意了。

“哼!”众人一听,也不服气,见英布如此说道后,心中对陈平十分恼怒,可惜现在他忙不迭地赶路投奔项梁大军,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英布众部将!

“至于武信君项梁此人刚刚击败泗水郡的葛婴后休整大军,正亲自赶往盱台东阳劝降陈婴!”阎丘又道了一句。

蒲俊闻言后,立即抓住关键说道:“阎丘,你的意思是说项梁现在还未得知陈王死讯!”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望着阎丘。

“是的!”阎丘点了点头表示后说道。

“君上!那我等岂不是可以利用武信君不知这消息做文章?”蒯通也忍不住插嘴道。英布却是略皱起眉头,沉思这得失,旋即摇头道:“不必了!陈郡必然有项梁的探子!虽然本君得知消息更早,想必项梁此人再过些日子便也能得知了。还是帮吕臣夺取陈郡为要紧之事!”

几人听完后,旋即没了热情,有道理啊!别人又不是傻子,消息现在差不多快要得知了。脸色闷闷不乐。

“将军,我派人截杀了一部分通往东边的信使!”阎丘冷不丁说道。惹得众人惊讶,有些患得患失。续道:“但还是漏了几人。据拆开的信件和审讯信使得知:项梁似乎对陈王死讯不在意!传令中皆是一些询问陈王兵锋所向位置,唯有最后几份信件末尾才提及打探陈王死活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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