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刚才那幕场景:
司马因为大意,腿上被划出一道血痕,触目惊心。手中的长枪也拿稳不住,手一松便掉在地上。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看到得意的李必提剑过来,开始后退。开始想拿弩弓偷袭,但随即放下这念头,心地摸到不久在大族中抄来的软剑,脸色还是慌张,以骗过李必。还好李必迫不及待地想斩杀自己立威的神情流露在脸色上,利用李必挥剑时那刻马虎大意,拨出利剑,寒芒晃住眼神,使他闭上眼,又狠心翻滚,滚出一段距离。随后趁其利剑入土时,横劈过去得逞的。
“嘭!”没有了头颅的李必身子前倾重重地倒在地上,大口呼气的伍足收回手中的软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后说道:“可惜到最后还是你死了!”旁边的秦军士卒刚才还脸露喜色,准备跟随将主杀敌现在脸色确是凝固住了,旋即愤怒大喝杀向伍足,已报斩将之仇!
伍足心中估算了下和最近的秦军士卒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几乎随时到达取自己的性命,也就不妥大,斩杀李必已经是万幸了。艰难地闪回军阵中喝令道:“将这些秦军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士卒瞬间合拢铁盾逐渐压迫空间,不消片刻后便没有了生息,只有血水聚成的溪缓缓流淌着。
喊杀声消弭。缓坡上早已是狼藉一片,隐隐的火焰余烬仍在四下里闪烁,蒲俊见差不多后便命令部下收拾战场,统计伤亡。
过了一个时辰后,逃出升天的颍校尉仰天长笑,尽管他的形象显得无比狼狈,身后华贵的虎皮大氅被烧出了几个洞,英俊的脸也被熏成了黑炭,甚至连头发和胡子也被烧掉了不少,不过,他心里却的确充满了死里逃生的庆幸和劫后余生的喜悦。刚刚跑出十里后,追兵便不再追杀虽然身后没有了追兵,校尉也不敢耽搁,又喝令残兵跑出五里左右才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吐了口中的泥,听不到敌军追击后才喝令士卒停下休息,命吏核实下还剩下多少兵力。
青阳缓坡上,一人单膝跪地低头羞愧道:“主将,末将未能追上溃敌,愿受罚。”蒲俊闻言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怪你!本将问你:这秦军比之九江郡郡兵如何?”
杨刑难堪地回忆起之前追击的秦军后,沉声道:“精锐中的精锐!末将追击中才斩杀惊慌失措的士卒六百余级。没有想到被击中死了百余士卒,伤者好几百!”
“是啊,这还是疲惫偏师!”蒲俊脸色忧愁,续道:“虽然比起咸阳骊山墓的驻守士卒差些,但这样的士卒在北边赵魏地章邯手中现在还有三十万啊!”
“嘶!”众部将闻言后猛吸口气,南边九江郡的秦军给自己的印象就是悍卒了,这要是遇上秦军精锐不伤亡惨重?”
“报”一声长号中,司马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有些沉重地禀报道:“主将,这伤亡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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