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吴芮见英布为何将配剑摆放在桌上,眼神瞥了瞥后疑惑问道:“这又是何缘故?”

“番君,此剑本人于半年前所得,只需拔出此剑一看便知之。”英布面不慌张,沉声道。

“哦”吴芮一听,有了兴趣,随即也将自己的贴身利剑摆轻轻放在矮桌上,拿起英布的利剑,缓缓拨出。而英布看到吴芮不知不觉中竟然手持利刃,瞳孔一缩,内心暗道:真是好险,这吴芮不知何时手持利剑,要是突然暴起,自己怕是性命难保,随即摇头哑然一笑,将吴芮的利剑拿起细细观摩。

见圆首,圆筒状茎,窄格。腊部铸铭行,点了点后手握住剑柄。“噌”一声,英布拨出利剑,冷冽之气扑鼻而来,寒芒在眼中晃荡。“好剑!”心中暗赞一句,又眯着眼看着,有了大致模样:剑身全长大约有60厘米,宽5厘米,满布花纹,锋锷十分锐利,棱脊、凹弧截面、收狭前锷、弧线内收刃部均可增强剑的杀伤能力,应该是使其在战场上发挥更好的作用。又瞧见剑身铸有篆书阴文10字:“攻吴王夫差自乍其元用”,英布点了点头暗道果然传言不假:这吴芮是吴王后裔。

“没有想到番君竟然真是霸王之后,这神兵利剑大概就是吴王夫差所用佩剑吧!”将利剑退回铜鞘内,英布不由感叹起来了。

听到这话,王申却是暗中点了点头,了然于心而吴芮看着这把黝黑剑身的利剑却是摸不着头脑还在沉思中,听到英布说出自己来历,只能打断思绪,面露苦笑,惭愧说道:“吴芮虽落魄王族之后,却社稷不保,如今只能苟延残喘与南陲,不提也摆!”

“番君此言谬矣!”王申倒是拱手说道,接着又说道:“番阳被县令治理有序,若不是秦庭大肆徭役,百姓怕是早已安居乐业,况且今日得知番君拥兵数万,怎能说落魄之言”

“承蒙夸赞。”面不改色的吴芮又是抱拳示意说道,随即皱了皱眉头,指着湛卢剑轻声问道:“吴越之地盛产神兵利器,此剑虽说用天石所冶铸,是天下名剑:湛卢剑。但在下实在是不知这和英布你所得中原消息有关?”

“昔日渡口墨家巨子正值其被赵高部曲追杀中,本人救其性命,被赠此剑!”英布严肃说道。

闻言后,吴芮恍然大悟,暗道:“难怪会得知中原已乱,原来背后还有墨家这种民间组织,虽说自己不惧,但也不可觑我说怎么墨家不敢路过番阳,怕是被我知之如果不是英布说起,还被瞒在鼓了。”

随即说道:“本县令答应起兵,可谁为主次?”

听到吴芮答应起兵后,英布如释重负,又听到谁为主次的话,便沉默下来了,这话不知该怎回答。两人直愣愣看着对方。

“自然是我主上为主,县令为次!”旁边的王申见沉默的两人,直接说道。

“我不同意!”在门外倾听许久的吴臣倒是忍不住,破门而进,大喊道。

三人侧过头来,见吴臣急促走来,嘴中说道:“我父亲拥番阳一县,随时可聚集兵马五千,临近余干等县又随即可下而你英布只有区区千余人,此刻又被三千秦军围困凭借什么本事为主?自然是我父亲为主,你为次!”说道这,语气加重,吴臣直直看着英布,又可出口恶气。

吴芮听到长子说道这句话,也没有阻止他,而是侧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英布。

见状,英布脸色平静,眼神示意王申关好门后,举起陶碗抿了抿口水,看得吴臣又忍不住讽刺道:“难道昔日拦截我等的英布,现在又说不出话来了。还是胆怯不敢说了。”

英布却是哭笑不得,吴臣这家伙竟然如此记仇,不过是一次误会,现在正商谈要事的时候,却来了这么一句,不过也好,正好想想该怎么应付。

“给我好好站着,不要说话!”吴芮却是有些头疼,刚刚占据上风,正可以压服英布为自己所用,却被他孩子气的话,弄得荡然无存,冷声呵斥道。意识到自己又意气用事了,吴臣立马闭上嘴。乖乖站在父亲身后。

正走回来的王县丞听到这句话,想了想后咬牙说道:“假使我主上独自灭渡口处的三千余秦军。敢问番君,我主是否可为主,番君为次?”直接眼神逼迫过去。

“哦?真?”吴芮吴臣两人听到王县丞说的话,互相使了个眼色后,却是瞧着英布问道。

“自然如此,就敢问番君和令公子答应否?”英布见王申如此说道,脑中想了想。有了主意,点头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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