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县令说完,便让村民们纷纷散去,这人形棺一事自有洪县令安排,村民也便不再操心,继续开始了挖渠工作。
等村民走后,谷十六还是心有不安的走上前,冲洪县令说道:“洪知县,我刚才说的话绝非是玩笑话,这两具尸体一定要好好处置,不然极有可能惹出大事情来!”
那洪县令听之一笑,扭头冲谷十六问道:“那你说说,这两具尸体应该怎么处置?”
“这一男一女乃是被当做镇水兽祭水祀而死,死得冤屈,如今误打误撞将他们给挖了出来,还开了棺让他们重见天日,已经是犯了大忌,唯有修水庙平息怨念。”谷十六正声将自己的见解和对策说了出来。
谁知道洪县令听后顿即叱责起来,大吼道:“荒唐,可笑,这棺材是本官刻意从土里挖出来的?难不成本官开棺验尸还惹怒了这两个死人?是不是还得让本官为这两个死人屈恭鞠膝?”
“洪知县,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件事非同小可,极大程度上关乎到本村的安危,还望洪知县大人有大量,修水庙重葬他们。”谷十六倒是不在乎洪知县的怒言盛行,依旧请求着。
洪知县朝谷十六看了一眼,接着道:“本官刚接手关恩县不过两月,便遇到大涝之灾,县里经费入不敷出,县下还有十一二村水涝等着开拨经费治理,如今你还叫本官掏钱为这两个死人修庙,是不是要本官把治理河垄村水渠疏洪的钱拿来修庙。”
“洪知县,水要通庙也要修,不如我召集村里募捐上一些,您这边再出一些,将这水庙修起来。”谷十六想了想,便和洪县令商议道。
“我不同意!”洪县令顿即否决道,“拿活人钱给死人修庙,荒唐!本官倒要看看,这水庙不修会出个什么事,我看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
说罢,洪县令便冲底下衙役说道:“从今天开始,这两副棺材就摆在这里,让太阳曝晒上七天,就算是成了鬼,也得让他晒的灰飞烟灭!”
说罢,洪县令便拂袖而去,泥地前便只留下一根青石柱,还有两副斜立着的人形棺!
谷十六轻叹一声,无可奈何,洪县令不愿出资为镇水尸修水庙,谷十六只能召集村人商议,村人一听要为死人修水庙,自然不情愿,谁也不想把钱花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谷十六募捐无果,自己一人的财力更是远远不够。
不知如此,整个河垄村的人包括洪县令在内都不支持谷十六修水庙的说法,一连几天,这棺材立在村头顶水渠地里安然无恙,谷十六倒也觉得是自己多疑了,久而久之,村人对这两副棺材更没有什么忌惮,而是当做了平常物一般看待。
那青石柱日复一日的立在河渠旁,两副人形棺被锁链捆着插在泥土中,俨然成为了河垄村一番奇特的景象,纵使村人都知道这棺中有两个栩栩如生童男童女尸体,但纷纷未觉得有害怕之意,而洪县令也不愿意出资修水庙安平镇水尸,谷十六也筹集不得,整日为了这两副棺材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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