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玄,咱们这是去哪里啊?”一个白衣少年躺在一头黑色的乌龟身上,左手持酒,右手拿梨,好不潇洒。

“去一趟南海,我有东西落在了那里,估计要有一段时间我们不能上岸了。”那老玄缓慢的说道。

“啥?一段时间是多久?”少年又坐起来问道。

“估摸着有个八年十年吧”

“啊!八年十年不能上岸,杀了我吧!”听到老玄的话后,那少年立马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蹬踹着,如同孩童耍泼一般。

不一会儿,估摸着是累了,那少年看着天空又问道。

“老玄,你什么东西落在了那里。”

“一块碑。”对于这少年的耍泼,它见怪不怪,反正也不是一两次了,不理他就行,越理他他越来。

“真要这么长时间?”少年又问道。

“没有少的,只有多的。”

听到了老玄的肯定后,那少年也傻了,他泪流满面的举起酒壶喝了一口。

“呸!这么甜怎么喝。”

他又啃了一口梨。

“呸呸!怎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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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平静的海面上漂浮着许多渔船,一群海鸥盘旋在他们头顶上,或是停在船板上停歇,或是入水嬉戏捕食。

可即便如此人们却也不敢放松警惕,担惊受怕以让他们有一宿没睡。

就在昨夜,他们刚进远海便遇到了一头巨大的海兽,光是背鳍就有数十丈高,那巨大的身躯硬是用了几十个呼吸才从船底游过。

有人担心,也有人欣喜,妇人和孩童,都是第一次出海,在渔村有明确的规定,妇女不能出海。

论最激动的那就要数张无忌和张虎了,张无忌是第一次出海,张虎虽出来过一次,但却没走过这么远,特别是昨晚的那条大鱼,硬是把两崽子给吓的不轻。

就如蚂蚁见到大象,怎能不怕。

要说谁最受累那肯定就是张无忌的外公,公孙不悔了。

时时刻刻的感知着附近,一刻都不能停歇,谁能受得了,而且吃了这么大的苦,别人都还不知道,人们都认为他是个普通人,要不是他是白素的父亲,众人都不一定搭理他。

也对,哪个高手是这般模样。

他一个人还好,可以御空飞行,可他还带着这么一大帮人。

张无忌也没闲着,他一直在练习洞虚眼,如今已经可以收放自如了,硬是让张虎给羡慕的不得了。

他也将盒子交给过张虎,张虎也看到了那个画面和洞虚眼的使用方法。

公孙不悔和张强也看过,结果没什么都没看到,看来只有拥有洞虚眼的人才能看到那些画面。

如今整个村子算上张无忌和张虎也就六个孩子,可直到现在也只有张无忌和张虎激活了洞虚眼。

这也让公孙不悔更加断定了他之前的推断。

张无忌也曾把盒子交还给村子,毕竟他该知道的事都已经知道了,盒子现在又打不开,他拿着也没用,不过却被众人劝下来了。

他也想过把盒子交给张虎,却被二叔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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