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冬天分外的寒冷,青州王府前来应征去青州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此时刘辩,郭嘉,荀攸则是坐在一起讨论着大汉的发展去向,青州王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起的作用。

“主公说了这么多,可曾想过北方一个古老的游牧民族,他可是一直威胁着大汉王朝,而大汉则拿他束手无策。”郭嘉说道,

“奉孝说的可是匈奴?据我所知,匈奴现在已经没落了,现在的鲜卑正在草原之上吞并着匈奴,他们现在无暇顾及我们大汉王朝吧。”荀攸道,“不过这无论匈奴,鲜卑都不可不防。主公在幽州平定的乌恒就是鲜卑的一部分,属于东鲜卑。”

此时的刘辩则是一愣一愣的,他的三国知识都是源于《三国演义》,可演义里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提了几句北方的游牧民族,他对匈奴,鲜卑知之甚少。

旁白:刘邦灭悼项羽后,移兵反击匈奴,被冒顿单于围困于白登,危而后解。汉初各帝皆未能排除匈奴侵扰,唯有权借和亲,嫁女纳币,以求粗安。武帝凭数世之蓄积,靠举国之人力、财力,对匈奴大张挞伐。匈奴被迫远徙,汉之兵马财货损耗亦至巨,致使“每内虚耗”、“宫民俱匮”。往后匈奴虽不足为汉大害,然侵掠边境之事,仍不时发生。至汉宣帝神爵二年(前60年),匈奴贵族因争夺单于位,发生内江。神爵四年(前58年),匈奴左地贵族共立稽侯为呼韩邪单于。宣帝五凤元年(前57年),釀成“五单于争立”的局面。五凤四年(前54年),呼韩邪单于与其兄郅支单于战斗失败,单于庭遂为郅支占有,于是呼韩邪决计降汉。宣帝甘露二年(前52年),呼韩邪款五原塞。次年正月,朝见天子,汉隆重接待,居之北边,赈以谷食。郅支单于亦遣子入侍,图谋离间汉与呼韩邪的关系,未能得逞,乃西行经略右地,初尚得手。但由于郅支骄横,未能得到西域诸国拥戴,落得孤立困厄,在赴康居途中,“人众中寒道死,余才三千人”。汉元帝建昭三年(前36年),郅支被汉西域都护甘延寿、副校尉陈汤设计谋杀。早在汉元帝永光元年(前43年),呼韩邪已归塞北单于庭。呼韩邪闻郅支死,且喜且惧,喜者劲敌已除,惧者畏汉袭之。乃于汉元帝竞宁元年(前33年)再次朝汉,并求婚以自亲。汉元帝以后宫良家子王嫱(字昭君)赐之。白匈奴内乱,呼韩邪首次朝汉,至此已三十年,汉匈关系基本良好。昭君出塞之后,汉、匈更加亲善。王莽时,因莽一再轻侮匈奴单于,致使双方关系恶化,边隙又起。东汉之初,匈奴经过六十余年较为安定的生活,种人繁殖,势力增强。中土多年战乱,元气损伤,故刘秀对匈奴采取息事宁人措施,除赂遗匈奴财帛外,还将幽、并二州人民往常山(在代郡)、居庸关(在上谷郡)东南迁移,另外,增添边地屯兵,修筑亭候,设置烽燧。匈奴贵族仍不时侵犯,上党、扶风、天水、上谷、中山等郡并受其害。刘秀建武二十四年(48年),匈奴上层贵族争夺单于位的斗争又趋激烈,并正式分裂为南北二部。建武二十六年(50年),汉为南单于比立庭于去五原西部塞八十里处。继又听南单于入居云中。后南单于与北单于交战不利,汉又今南单于徒居西河美稷,并设护匈奴中郎将以佑护之。南单于亦自置诸部王,助汉戍守北地、朔方、五原、云中、定襄、雁门、代郡,皆领部众,为汉郡县侦探耳目。从此,南匈奴人众过着比较安定的生活,人口日益繁行。至汉和帝永元二年(90年),南匈奴党众最盛,领户三万四千,口二十三万七千,胜兵五万。北匈奴则连年内乱,众叛亲离,南匈奴攻其前,丁零寇其后,鲜卑击其左,西域叛千右。加以天灾,人众向南匈奴及汉朝投降者前后相属,于是南单于一再给汉上言,宜及北虏分争,出兵讨之。汉两次遣军大举远征,出塞各三、五千里,较之前汉武帝时,费力少而战功多。北匈奴主力从此退出漠北,其故地尚有十余万户,皆为自北南下的鲜卑人领属。从而促成了鲜卑日后的强盛。

“主公,这草原民族,反复无常,不可不防。他们骑兵并不多,最多也不过十几万,只是来无影去无踪,不与你纠缠,而且草原地缘辽阔,你无法有他们决战,他们本身就是属于草原,所以不用补给,而我大汉的补给线太长,一直被他们袭击,这仗怎么能赢?”荀攸意味深长的说道,

郭嘉也陷入了深思,遥想着将来遇到时的对策。

刘辩打破僵局的说道,“他们可以不吃粮草,和他们和战马总得喝水吧,只要我们能在夏天来临之际扼住草原的几条主要河流,他们必将主动与我们决战的。,”

郭嘉,荀攸一对视,俩人心里想道,这河流如此之长,怎么可能轻易占据了呢?

刘辩好像看穿了俩人的意思道,“投毒!下药!岂不简单。”

刘辩说后,俩人都是头皮一麻,刘辩这是要彻底的把匈奴和鲜卑绝族啊!二人也不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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