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柏松刚刚起床,便见夫人林澈娇拿着一封信,哭桑着跑了进来唤了一声:“老爷……”

陆柏松拿起信:

父母大人敬上:

父亲母亲,儿子六岁开始习武,每日废寝忘食寒暑不断,但至今十二年未出罡气。父亲劝儿子弃武从文,但儿子实在心有不甘。儿子素闻大昭寺慧玄大师医武双绝,特去拜会。若慧玄大师也无法可解,儿子定当归来弃武从文。父亲母亲勿念

不孝子:陆佐天

“老爷,你快叫人把天儿找回来吧。”林澈娇抹着眼泪。

“夫人稍安勿躁,天儿自幼练功刻苦,众师兄弟有目共睹。但天资着实太差,此去天儿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以后便可安心弃武从文了。而且就算无罡气护身,天儿十二年苦练出来的身子板,一般七八个汉子也近不了身。夫人也无需太过挂念。”

“可最近江湖中一点都不太平,传言已有几派掌门长老身亡,外面又鹘勾横行。天儿武功那么差,万一有什么闪失……”

听了妻子的话,陆柏松突然想起了近来武林中的传闻,便也紧张起来。

“唉~,好吧,我这就叫人去寻天儿回来。”

陆柏松与妻子谈话间,陆佐天已快马加鞭奔到了距家几十里外的柳巷镇上。只见镇上熙熙攘攘,路旁小贩吆喝不断,行人也络绎不绝。陆佐天牵着马四处打量间,忽然听到有人争吵,便跑上前去观看。

只见一个瘦弱的小叫花子坐在地上,被一群拿着棒子的伙计围了起来。小叫花子手里还拎着数块牛肉和一只烤鹅。只听见掌柜的骂道:“你这小叫花子,平时来偷个馒头摸个烧饼我们念你可怜权当没看见。可你却变本加厉。当我们栢凤楼什么地方?”说着用棒子打了小叫花子两下。小叫花子哎呦哎呦的叫着。“小叫花子,这牛肉和烤鹅都被你抓脏不能卖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们打杂一个月顶账,要么让我们打折你一条腿顶账。”

“掌柜的,你这牛肉和烤鹅要多少银子?”小叫花子拍拍手站了起来,张嘴问道。

“这牛肉少说也有五斤算你三钱银子,这肥鹅也得有个五六斤就算你二钱银子,一共五钱,怎么你给得起么?”

“哦,不就是五钱银子么,小爷我挨一下打便要收三钱银子,你打了我两下一共六钱银子。这么算你现在还欠我一钱银子,算了算了,就当还以前馒头和烧饼的账了。”

“你这小贼,讨打!”掌柜的说罢,众伙计便抡起棒子要打。

“且慢,掌柜的,我这里有五钱银子,麻烦你高抬贵手放了这位小兄弟吧。”陆佐天心想,这小兄弟看来也是生活所迫,而这店家也算仁义。便出手相救。

“这位公子,看来你有所不知,这个小叫花子惯于偷鸡摸狗。我出手管教也是为了他好。你说他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哪怕到我们栢凤楼打杂也能混口吃的,何必用偷鸡摸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维持生计呢。唉~”

“掌柜的所言及是,小兄弟,你以后也不要在偷东西了,谋个正经生计吧。”

“大哥哥,你真好。”小叫花子一把抓住了陆佐天的手,但手上满是牛肉和烧鹅的油污,便一下又松开了。“其实我也有难言之隐的,我家里人都好几天没吃过饱饭了,就算我去打杂也养不了全家的。大哥哥你是个好人,今天你请我们全家吃个饱饭好不好?我以后一定报答你。”

“好呀,那把你家人都叫过来吧。”

“大哥哥,马借我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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