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严正点点头。“现在事不宜迟快走吧,到哪什么都知道了。”钊号说了一句:“再聊下去,黄瓜菜都凉了。”

三人马不停蹄的骑马向金陵驶去,距离金陵城还有一公里左右的距离是,天色已经昏暗了下去,严正愣了一句:“这是金陵?我走错地方了?”此时月色下的金陵并没有以往的那样的动人,反而投射出一股邪魅的的味道。

而严正身边的一条清澈的河流在经过某个点的时候,瞬间变成了血红色,血红色的月亮悄悄爬上中天,把本来变的血红色的河流变的更为阴冷,往日的虫声彻底的消失在繁华的金陵城,入耳的仅有的是不知方向的狂风夹杂着树叶在空中,地上胡乱拍打的声音。

“白兄你看。”李遥指了一下金陵城偏右的位置:“那个图案,像不像咱们在山洞中炉鼎的形状。”“那是文德桥的位置?”钊号抬起头,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

“没管这些没用的了,赶紧走吧,把那个陈晓砍死再说,要不然金陵城又要完了。”严正说完就继续驾马狂奔而去。

突然严正想到一个问题,我以前会说这种话么?严正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太白剑,却自己自嘲了一句:“果然史书没有说错,李白的一生,固然洒脱而且充满着无尽的浪漫主义,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一心为国的才子,自己原来是一个金钱至上的人,却能给我改变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位英雄了。”

“白兄等等我。”李遥也骑马向严正的方向追过去。

咔哒咔哒,三人终于到了金陵城大门前,此时文德桥上空的图案颜色更为浓稠,钊号突然想到了什么,勒马止步从腰中掏出一块军令牌,对着严正和李遥说:“李大人,白大人,我去城中叫点士兵过来。”

“不对啊,那为什么现在没有还要去叫呢?你这金陵咋干的?”李遥看向钊号。

严正挑了一下眉:“李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听到陈晓官名的时候,屁颠屁颠跑走的那个官兵,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如果得罪了官位比自己高的人,后果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严正又顿了一下看向钊号:“你是想用你的军令逼他们出来?”

“大人猜的没错,而一般士兵驻扎地就在这个城左的地方,事不宜迟,我先不和两位大人说了。”骑马走了两步,钊号回头凝重的看了严正一眼,抱拳说道:“白大人,保重!”随后驾马狂奔而去。

“就剩咱俩了?”李遥心里突然打了退堂鼓,虽然李白耍的那几下剑是挺好看,但是悬的慌啊,于是看了严正一眼。“不然呢?”严正撇了一眼李遥:“应该没什么事情。”严正一把抽出了太白剑,剑上的白字倒是渐渐褪去,转成了浓稠的白色雾气。

噗,鱼泡破裂的声音从文德桥位置传来。“不好,要复活那几条鱼了。”严正一楞,又驾马狂奔而去。“等等我,我这条老命啊,算了,陪你玩吧。”

快马加鞭跑到文德桥旁,只见陈晓早已换成了一身墨绿色长袍,站在了文德桥上的祭坛后面,祭坛上正是那不断挣扎的陈梦,只见陈晓手里不断着变幻着手型,划出一道道绿色夹杂着红色的圈,圈圈不断飘向天空,不断变大,里边正是炉鼎的模样,从颜色搭配上,看起来甚是不协调。

红色的圈渐渐蔓延,已经快盖住金陵城了。“死去的亡灵,醒来吧,唤醒我女儿的灵魂。”陈晓看着河底振振有词,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严正李遥两人。“醒来你妹妹!”严正手一甩,一把太白剑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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