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里,幽若产下一个小阿哥,小阿哥的出生是府里的喜事一桩,只是,这阿哥是二月里出生的,民间传言二月里出生的孩子不吉利,克父克母,日后会给家族带来灾祸。
“咱们满人不信这些汉人的传言,”那拉氏怕谣言会影响小阿哥在胤禛心目中的地位,对胤禛笑道,“贝勒爷放宽心。”
大堂里,只有那拉氏和胤禛,胤禛眉头紧皱着,问道,“倾染怎么样了?”
“身子还是不见好,妾身已经安排了巫师来做场法事,想必妹妹就会好起来的。”那拉氏宽慰道。
胤禛点了点头,想起二月里天气正冷,兮蔚那边不知道吃穿够不够,便提了句,“得空也给别院送些吃的穿的过去。”
那拉氏心中一凛,面上还是带着笑,“年妹妹知道贝勒爷的关心,一定会痛改前非的。”
“她?”提起兮蔚,胤禛冷哼一声,“只要她不再生事,过段日子就把她接回来。”
那拉氏福了福身子,“是。”
不过几日功夫萨满法师便入府做法事,几个带着面具的萨满法师身披熊皮飘带制成的神帽,三节神带颜色各不同,身披龟、四足蛇、蛙、蛇等兽皮制成的神衣,而神衣上的缝贴着各类爬虫形状的黑色软皮,宽大的左襟掩在右侧,看上去十分庄严。
众法师手持神具,以鼓为首,在众人到来后,举行庄严神圣的法事。
萨满舞曲敲鼓跳神,鼓给萨满以力量,法师口中念叨着萨满的神咒,左手持鼓,右手拿槌,盘腿坐在西北角的专门位置,而倾染则坐在东南位置,萨满在请神前,半眯着眼,开始击鼓。
法师双目紧闭,周身摇晃,表现出神灵附身的痛苦之状,此时,有人拿出一团赤红色火炭,放在萨满师脚前,为神引路。
倾染不由得颤抖起来,经过反复几次后,倾染觉得自己身子好些了,又过了一会功夫才停止了作法。
胤禛向着倾染走去,看她满脸都是冷汗,不由得道,“怎么样了?”
“感觉好些了,”倾染擦了擦额头上的汨汨汗液,“倾染让贝勒爷操心了。”
“你没事就好。”胤禛每每面对她,就像感觉江阮在自己身边一样,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半搂着。
“四贝勒,”就在此时,萨满大师向胤禛走来,行了一个萨满的礼节,“本勃额有一事想告知四贝勒。”
胤禛回了一个礼,“大师请讲。”
“本勃额在做法时发现四贝勒府中阴霾纵横,晦气不灭,此乃大凶之兆,请问……”萨满大师面色凝重的看向胤禛,“府中是不是有婴儿出世?”
胤禛大吃一惊,想不到萨满法师连这都算得出来,面色不由得冷凝起来,“是。”
“二月乃是纯阴至阴之月,二月出生的孩子命途多舛,先天命数与亲人相克,至亲之人断然不可养在身边,否则必有大灾。”
萨满大师凝神说道,他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尤其是那拉氏,那拉氏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急忙上前,道,“法师,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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