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幽若的神情立刻变得扭曲起来,连云蚕丝锦,正是上月胤禛上次给那拉氏的,整个后宅只有她才有这种锦缎。

“连云蚕丝锦包裹着的,正是艾蒿花粉,”兮蔚对胤禛说道,“连云蚕丝锦,后宅之中谁有这种锦缎,难道贝勒爷不清楚?”

幽若急忙站出来,厉声道,“你胡说八道!我姐姐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孩子!”

“马钱子的毒也许不是她所为,但这连云蚕丝锦是错不了,可以找连云蚕丝锦来对比。”兮蔚沉声说道,那拉氏千算万算也有所疏漏,这连云蚕丝锦怕是她一时疏忽,她所下的艾蒿花粉根本不会要弘晖的性命,只是会让胤禛因此厌恶自己。

其实那拉氏又何必这么心急呢,胤禛已经对她厌恶至极了,只是她察觉不到罢了。

幽若咬紧薄唇,兮蔚已经把证据指向那拉氏了,那拉氏失了弘晖,已是要了她的性命,若那拉氏被胤禛厌弃,那么日后后宅之中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那拉氏怎可如此不小心,用了连云蚕丝锦,这么容易被年兮蔚看穿了,可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此时,站在一旁的初拂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正准备站出来说话,突然,就在此时……

幽若深吸一口气,抢在初拂前面,走上前跪在胤禛身前,“这连云蚕丝锦,是姐姐前段时日送给妾身的。”

幽若知道,如若现在不站出来,那么受害的人只会是那拉氏。

“可妾身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晖阿哥的披风中搀和的艾蒿花粉,”幽若的心砰砰直跳,生怕胤禛不相信她所说的,“妾身根本不知。”

兮蔚站在一旁,声音冷淡,“这后宅中只有你和嫡福晋有此锦缎,不是你们,还会有谁?”

此时初拂站出来,小心翼翼的道,“嫡福晋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呢,况且,嫡福晋和若福晋也不会愚蠢到用自己的连云蚕丝锦吧,也许是有人偷了去。”

“笑话,若真是被偷了,那前几日嫡福晋便会查明此事,还会等到现在?”兮蔚看向初拂,冷笑道。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幽若此时说道,“难怪妾身前几日觉着锦缎少了些,定是有人偷了妾身的锦缎,故意用此锦缎陷害姐姐和妾身。”

“若福晋这话的意思,是有人偷了你的锦缎,然后用锦缎绣在披风上,陷害嫡福晋,”初拂慢悠悠的说道,又满脸憎恶的摇了摇头,看向兮蔚,“此人的目的不止是要害死晖阿哥,饶了这么大的圈子,是要把罪名推到嫡福晋头上。”

“初拂妹妹这话的意思,是说我陷害嫡福晋了?”兮蔚挑了挑眉梢,想不到这局中有局啊,方才她还以为是那拉氏一不小心用了连云蚕丝锦,所以暴露了自己,想不到这后面牵扯出来的,竟然是她陷害那拉氏。

不过,幽若先是不知情的,她的话前后不一,初拂瞅准机会,便站出来把这脏水往她身上泼。

只听初拂怯怯的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委屈的双目通红,“妾身只是想着,嫡福晋心慈人善,怎会伤害自己的骨肉呢,况且,嫡福晋的锦缎如此之多,又怎会如此大意用连云蚕丝锦如此上好的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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