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孙太医点头道,“如此一来,便可服用了。”

那拉氏问向太医,“孙太医,为何小阿哥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时常反复?”

“近来天气寒凉,小阿哥年纪尚小,自然抵御不了寒气。”孙太医解释着,仔细思量片刻后,又皱起眉头,喃喃自语,“按理说,小阿哥不应该出现如此症状,可老臣给小阿哥把脉,发现小阿哥脉象奇怪,好像是服食了某种药物,所以才……老臣所开的药房药性温补,哪怕是婴孩服食也无呕吐之症,为何小阿哥会反复呕吐。”

那拉氏闻言,面色肃穆,“那是如何?去将药渣取来。”

云悦闻言连忙将药渣取来递给孙太医,孙太医拿起嗅了嗅,点头道,“是老臣开的方子没错,也无刺激性的药物。”

“那就是说无人动过手脚了?”那拉氏紧皱着眉头,“那小阿哥为何会病情反复?”

孙太医叹了一口气,拱手道,“老臣医术不精,还请嫡福晋恕罪。”

“孙太医乃是太医院院判,若说您医术不精,那天下间还有谁医术真正精明,”那拉氏浅笑道,“不是您医术不精,而是人心之毒,防不胜防。”

说完这话,那拉氏肃然的眼神扫过众人,漠然道,“府中接二连三出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说我管教无方,此事定要彻查。”

现下胤禛不在府中,那拉氏一人说了算,如今她就要趁着胤禛不在之时,整顿后宅。

“为何嫡福晋认定小阿哥是被人所害?”兮蔚站出来,目光淡漠的看向那拉氏,“会不会是小阿哥未足月生产,所以才……”

“年福晋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孙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拉氏肃然问,“只是什么?”

“只是小阿哥服食的何种药物,老臣一时半刻也查不出来,容老臣仔细查查。”孙太医捋了捋胡须,眉头紧皱,道。

“会不会是有心之人和年福晋想的一样,把药物下在乳母的食物中,因此小阿哥才会……”说此话的人正是初拂,初拂战战兢兢的看向那拉氏,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小阿哥服食的也许不是药物,而是某种刺激性的食物,大人能服食,未必小孩也能,”那拉氏说道,说完后看向太医,“孙太医,您说是不是?”

孙太医点了点头,“嫡福晋您说的不无道理。”

“那只用仔细查查,看看乳母近日服食的食物中有何不妥。”那拉氏即刻下了命令。

众人皆没有说话,等待着乳母前去搜查,此事,兮蔚扫视着内堂,李玉瑶素来喜欢翡翠玉器,所以多用翡翠装饰。

她走近一看,素手抚摸着翡翠,不知道怎么的,她隐隐觉得不对,上次李玉瑶生产之时,她就觉得奇怪,按理说,李玉瑶所用的玉器皆是上乘,可谓是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哪怕放上几十年也不会有任何异样,怎么这些玉器已经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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