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就走了!再看会啊!”阿辉挽留道。但耐不住众人意兴阑珊,很快看客们便走的七七八八了。行为艺术家背起吉他,拍了拍阿辉肩膀,道别道,“时间差不多了,有缘明天再见吧!”
刺猬头和史其这才转头看向四周,除了人流疏散外,还发现几个黑衣男子和那巡特警王文毕正呆呆的望着他们。
王文毕忍不住道,“喂!你们搞完了没有!大家时间都很宝贵的,没事的话我要巡逻去了。”
“我想差不多了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种小学时写作文跑题的感觉!”史其将钱揣入内衣口袋,茫然道。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居然对一个从小写作文连题目都写不出来的人说跑题,未免太羞辱人了吧!”刺猬忽然激动道。
“啊!”史其一呆,随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跟你一比,跑题真的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趁跑的还不是很远,我还有自圆其说的余地!”
“我靠!秀逗了!你在说什么我们大家完全听不懂吗?”刺猬头好奇地凑过去仔细打量起史其起来。
史其缓缓地望了他一眼,忽然直起一脚喘在刺猬头的裤裆上。
众黑衣男子和王文毕包括阿辉和正准备走的行为艺术家全都看傻了眼。
刺猬头痛苦地弯下腰,表情像吃了一坨大便,怀疑人生道,“我靠!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大家谈的好好的,你无缘无故踹我小迪迪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老实讲,你是不是爱心医院出来的神经病啊?”
“王八蛋,事已至此,你好歹也认真地抵抗一下啊,尽问些毫无建设性的问题,独角的动作戏很难演啊!”史其一边吐槽,一边毫不留情的朝刺猬头的屁股又狠狠踹了一脚。
刺猬头一头栽倒在马路上,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心道,“妈的,要不是要害被你击中,别说抵抗,狂虐你都没问题!出阴招的卑鄙小人,问题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殴打我?这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冷雨夜,一样的街头,一样鲜明的痛楚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让我产生了一种好怀念的感觉……”
“妈的,当我们不存在啊!”众黑衣男子大喊道,顷刻松了王文毕朝史其飞扑过去。
王文毕大松一口气,朝史其竖起拇指,赞道,“好兄弟果然带种,我王文毕这辈子最佩服那种一打多的英雄好汉,比如一打十的叶问,你先顶一会,我这就回我们巡特警大本营招呼人马,你一定要等我啊!”说话间已经跳上了摩托车,发动引擎,一阵风似地消失在了马路上。
“我靠,这怎么又打起来了,世事果然难以预料,出人意表啊!”一看客回头瞧见情形,忍不住感慨道,听得他这么说,其他看客也纷纷回头,更有人开心叫道,“好耶!又有戏看了!不然这漫漫长夜可叫人怎么打发啊!”
“这群人到底是有多空虚无聊!”阿辉内心发文,和行为艺术家四目相对,齐问道,“为什么?”
行为艺术家仰起头,仰望星空唏嘘道,“这剧情未免也太跳脱了,事态的发展完全无逻辑可循,编剧的大脑就如同跳动的音符,简直是四处迸散啊,这叫我们这些打酱油的怎么往下演啊!拜托,行行好早点收工,让我回家吃碗泡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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