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镜男沉思了一下,说道,“看在我们大家一起共患难的份上,我就和大家直说了,其实我的身份是国安编制人员……”两人一时更惊,“不是吧!这么吊,国安什么的这辈子都只是只听其名从未看到过真人啊!”史研研说着就去摸眼镜男,眼镜男很轻易便隔开了他的手,继续道,“其实是近来人口失踪案件惊动上头,上头怕此事可能会有重大阴谋,直接危害国家人民,所以出动我们国安局,而我负责的恰恰是深入敌人内部打探的情报工作!这次任务连公安都没通报,你们可不要讲出去啊!”

“不是啊!这是要玩无间道,六国大封相的节奏啊!”阿毕想着又想到自己其实也是被派来执行任务的,虽然从头到尾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吗,但一个赌场居然能招来这么多势力,连国安都出动,看样子这事情显然并非如头所说的这么简单。

两人说完忽然都安静了下来,黑暗中阿毕还是能感觉两人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害怕道。“干什么啊?”

“能活着捱到现在的都不是普通人物,这位小哥,不防透露你的身份?”眼睛男试探道。

“我靠!我就是我,丹山巡查特警,编号0028,纯粹只是喜欢玩两手而已,能捱到现在无非是走狗屎运而已!大佬,你们入戏太深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拉菲哥的!”阿毕解释道。

“拉菲哥是谁?”史研研疑惑不解道。忽听眼镜男低声道,“他们过来了!”三人连忙扑倒在一起。

一个海鲜搬运工拿着个手电,走了过来,夹起一具尸体,拖了回去。

待他走远,三人又立刻爬起身来了,史研研道,“哇!开始拖咸鱼了!再不走,就是两个结局,要么穿帮,要么在冷冻车上变海鲜。各位,在下急着回去复命,这就先行告退了!后会有期,有缘再见!”他一抱拳,也不管另外两人反应,忽然如风火轮般翻起跟斗来,两人只看到一条影子往左侧越翻越远,随后扑通一声失了其身影。

阿毕再次看傻眼,难以置信道,“我靠!这就不见,怎么做到的,翻着跟斗就能招来更斗云吗?”

眼镜男却摇了摇头,惋惜道,“他掉粪坑里了!”

“啊!”阿毕更加吃惊,“粪坑?不是吧?你怎么知道的?”

眼镜男望了望海鲜车方向,那两个搬运工和科迪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搬运工警惕道,“什么声音?”科迪却抽着烟淡然道,“别大惊小怪的,这深山老林,半夜三更的正是野兽出没的时候,有点声音不是很正常吗?”两名海鲜搬运工对望了一眼,忽然笑道,“也对也对!”

眼镜男这才继续道,“不是跟你说了我是做情报工作的,这个赌场方圆数十里我都已经摸的一清二楚……”

阿毕心道,“摸?用手摸的吗?这么厉害!这位老哥的功底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这片山坳位于赌场后山,最近的村庄离这里都隔了几座大山。而此地早年更是部队野外训练的驻地,我们待的这堵墙就是部队训练打靶所用。我瞧那位兄台遁走的方向,刚好有一个部队曾经营造的粪坑,虽然随着部队撤离而被遗弃多年,但里面残留的陈年老屎威力也是相当可怕的,不知道那位兄台顶不顶的住。”

阿毕又心道,“虽然明知他说的前半句才是重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却全放在了后半句上……”

“趴下!”眼镜男忽然道,重手一把将阿毕的头压到了地上。原来是又来搬死尸,这时来的却是两个人。而那科迪却一直趴在车头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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