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一边抽着烟,一边又开始摇晃起手机来,“奇了怪了!”由于多了一个人相陪,尽管是个醉鬼,他也觉得心安了很多。

“该不会手机坏了吧?”他喃喃道,听得呕吐声已经停止,正想看看阿寸死活,猛回头,却发现一条影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紧贴着站在他面前,吓得他倒退两步,抬手用电筒照向那影子,捂住鼻子道,“握草,阿寸你都吃了什么啊,怎么嘴巴这么臭啊!”

电筒光打在阿寸的脸上,阿忠发现阿寸眼神呆滞,面无表情,活似一具行尸走肉,“靠!表情不需要这么僵硬吧,扮死人啊你!”话刚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熬夜太虚,手一滑,手机掉下了地,他连忙低头去捡,低头瞬间忽觉头顶掠过一阵疾风,他蹲在地上用电筒往上一照,正打在保持着一副抓人姿势的阿寸脸上,“握草,你干嘛,这是要拥抱感谢我吗?拜托,我对男人同志间的拥抱可是很抵触的。”

阿寸将头诡异地缓缓低下,两只死鱼眼,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忠。

看的阿忠心里一慌,就在这时由于口袋浅蹲下以致袋中的几个硬币掉出了口袋,在山路上滚了下去,“我靠!我的钱!”阿忠叫一声,飞身扑向硬币,同时身后又传来扑通的响动。

阿忠捡回硬币又用手电筒照回身后,又见阿寸此时已扑倒在地,姿势相当耐人寻味。他站起身,挠了挠头,不解道,“我靠,阿寸你这是搞哪出啊!”

在电筒照射下,趴在地上的阿寸忽然诡异地扭动起来,“哇!这是练瑜伽吗?原来喝醉酒能变得这么厉害!”阿忠傻眼道,然后又看到阿寸忽然直挺挺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阿寸哪练的武功,不介意的话可否传授兄弟两招。”

阿寸没回答,从头到尾他都没说一句话,只可惜阿忠一直都没察觉到诡异。直到他慢慢地将头转了过来,阿寸手一软,手机再次掉下了地。

因为他看到阿寸真的只是头转了过来,而身子根本就没动啊!更恐怖的是阿寸的一颗眼珠不知道什么原因,从眼眶里掉落了下来,仅靠一丝肉筋连着,耷拉在脸上。阿寸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抬起一只湿淋淋的手将眼珠按回了眼眶中。

“鬼……鬼……”这估计是阿忠这辈子看过最恐怖的画面,他两腿打颤,想往后退,但却腿一软直接从山路上滚了下去,“鬼啊!”滚动的间隙才回过神来,放声惊叫起来,惊的竹林上方的飞禽一齐飞上了天。电筒在滚落的途中也掉落在了地上,整个竹林顿时被黑暗吞噬。

“嗯!是不是幻听,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叫?”赌场内的阿花姐忽然警觉道,片刻后便透过耳塞听到ia内有个男人在大叫,“啊……苍天啊……”原来是这出剧集里的主角由于身感命运不公而向苍天呐喊发问。

阿花姐再次被剧集所吸引,认真看起片来。

“一二三小!”

“二三三小!”

“四五六大!”

……

自从第一把后,阿毕打定了主意将赌注都压在了豹子上,但骰子好像和他作对一样,不是开大就是开小,唯独不开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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