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晗宫内空间一道蓝光骤起,随即停在宫内,三人立时出现。

暝晗继而对二人说道:“你二人现已灵识初开,如今到此也有一段时间,还未拜见过你师伯,你二人且休息一晚,明天随我一同拜见你苍烛师伯。”

二人闻言,躬身齐声道:“谨遵师命。”

暝晗随即转过身去,背对二人说道:“恩。好你二人先退下,侍童会带你们去弟子房,明日一早在此等我。”

二人也不依然躬身齐声道:“徒儿告退。”

这才转身离开暝晗宫,出得宫门侍童已然在门口守候。

侍童见二人出来,行礼道:“二位师叔,请随我来。”杜颉二人回礼道:“有劳。”

三人这才一前一后,朝一旁走去,也就走了一柱香时间,眼前是十来间石块堆砌而成的弟子房,房子不大约莫十来仗见方,一仗多高尖顶。二人随侍童到了其中一间石屋,屋内甚是简单除了比阵坛内空间略大些其他无甚差别。

侍童简单交代几句,告诉二人一会吃饭可去最前面一间石屋,明日还需二人自己去暝晗宫等等,这才行了一礼,辞别二人。

尹鸣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翘着腿,看着屋顶对杜颉说:“师弟你看这里果然没有阵坛里真气来的浓郁。”

杜颉坐在床边答道:“恩,确实”而后继续说道:“外面其他屋子应该住的就是其他师兄弟吧,待会去吃饭应该就能遇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样子?”

尹鸣闻言坐起身来,看着杜颉道:“确实,你我虽来此也有段时间,可除了师父和侍童再未见过其他人。走,何必非等吃饭,现在我们去各屋看看不就行了。”说着起身,整了整衣服,拉着杜颉就朝门外走去。

杜颉心道:”这个尹鸣还真是说风就是雨……“

说来此处也甚是简单,十间石屋,并排而建,前面不远还有口水井,周围都是草地,其他也无甚特别。

二人出得屋子,尹鸣看了看四周,对杜颉说道:”随便找一间瞧瞧。“

杜颉也不知道去哪,索性点点头,跟着尹鸣朝一间石屋走去,二人道了门前,敲了几声门,并无人应答,只得又向另外一间屋子走去。

二人连续敲了四间屋子均未有人应答,杜颉这才说道:”我看还是算了,这会应该都在修炼,再说我记得在阵坛的时候,侍童说过有些师兄弟都不吃饭的,想来应该一直都在修行中,这住处应该也是没什么人住。“

杜颉刚说过玩只听到一旁石屋“哐噹”一声,似有东西摔落一般,尹鸣听声拉着杜颉边走边说:“你听那屋子似乎有人,走看看去。”

二人三步两步到了屋前,尹鸣上前敲了几声门,无人应答,又敲了几声还是没有,杜颉见此说道:“我看还是算了,许是什么东西掉下来缘故吧……”

刚说完只听屋内就传来些许声音,一人走步声,接着不一会门开了,二人见有人看门,均打双拳一抱,躬身道:“师兄好……

还未等二人说完,只见此人两手一扒二人脖梗子,直接将二人抓进屋内,随后又探头在门口看了看,这才又关上门。

二人被此人这么一拽进了屋里,一股酒气铺面而来,杜颉倒是被这么忽然一抓,立时机灵起来。在看尹鸣却,闻到酒味,笑了声说道:“咦!哈哈这里有酒……”

刚说完,只见那人一个大步上前捂住尹鸣嘴,说道:“喂!喂!小声点,被其他人看到,又要被那些人唠叨一阵好烦的。”

此人说完这才放开手,尹鸣这才向后略退了几步,二人于此人对面而立这才看清此人样貌。

此人身材中等,身穿青灰色长袍,上面略显油迹,腰间同样别着块玉佩,露着半个肩膀,再看其脸上胡子拉碴,甚是邋遢,浓眉一双眼睛似没睡醒般,头发简单的扎在头上。晃晃悠悠站在原地。

杜颉见其打扮虽然狼藉,但看起衣着和腰间的玉佩,想来也是自家弟子,看样子是在这里偷酒吃,也就放下了戒心。

这醉汉晃晃悠悠继续道:“看你俩面生啊,新来的?嘿!嘿!来来一起喝点,都是好酒,我出去办事偷偷带回来的,上好的甘烧子。”说着晃晃悠悠从地上提起一坛酒就递给二人。

尹鸣,一听这个反正也是自家师兄弟,也顾不得那么,早就馋的不行了,既然对方递过来,哪有不接之理一抱拳,说道:“我二人乃是暝晗之徒,恭敬不容从命,那就谢过了。”话毕,伸手拿过酒坛,举起来张口就喝起来。

杜颉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傻傻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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