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明,杜颉就起身,生火做了早饭,又收了收行囊,天还蒙蒙亮就离开了村子,他知道如果娘亲醒来为他送行又不免伤心,还是趁着黎明上路。

杜颉掩上门,紧了紧行囊和身后的弓箭,走出院门,踏上未知的旅程……

儿子要出外闯荡,沈玉又怎能睡得安心早就醒来,他也知颉儿用意,躺在床上佯睡,杜颉关上房门那一刻,沈玉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但依然躺在床上不做声响,怕儿子听到。

杜颉出了村子,按照兽皮的线条应是向南行,也就是杜七所说玉玄镇方向,再向西行,这村子和镇上常年均有贸易来往,杜颉也就顺着商道,径直走下去。

杜颉本就年轻体壮,又习武多年,虽无车马,但以其脚力黄昏时分也就到了镇子。

镇子也算玉珑国边陲一个较为繁华的镇子,周边资源丰富,除了冰种铁矿、上等玉松、御寒上选皮毛等,一些药用食材像是霜寒茸菇、翠枝草也甚是受欢迎。当然也有些黑市交易,虽也有一小队玉珑卫兵把手,但在这边陲小镇也甚是松懈。

小镇约莫三四个村子大小,人口也算中等,大约二三百户,更多还是来往的过客,在此集散、贩卖货物鱼龙混杂。

这商道也无什么稀奇,偶尔会有马车经过,杜颉到得镇子,一路也未曾停歇,身上干粮也吃的差不多,早已经饥渴交互。先寻了口水井,灌了一阵,又坐在井边休息片刻,此时早已到饭点,杜颉初来镇子,也不知道去哪吃饭,见街边有卖包子,买了几个,回到井边就着井水垫了垫肚子。

“还好七叔,让我寻镇子友人,不然还真不知道去哪里,也不早了,去找找那金九铁匠,免得晚了人家休息。”想到这里,杜颉起身,向西边走去。

杜颉也未曾来过,着实找了会才看到镇子边,一个不大的石屋,用木头围的院墙,门口挂着一个二尺来长的旗子,上面写着一个“金”字。

石屋一边传来“叮叮当当”的碰撞音。

“应该是这里了。”杜颉,见院门未锁,走了进去,朝声音方向走去。

见一个约莫六十来岁的老头,一身精瘦,赤裸上身,散着白发,胡子拉碴,脸上皱纹漫步

“小伙子,关门了,有什么事,明儿再来吧。”杜颉刚走进,老头也不回头,敲打着手中铁器道。

“敢问您是金九,金伯吗?”杜颉闻言上前一步,抱拳道。

老者听得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就停了手中活,转过身子,拿了手巾边擦汗边对杜七道:“正是,你是?”

“金伯,我是村子杜七家侄儿,路过此地,七叔让我特来拜会您”杜颉答道。

“杜七。……哦!你就是杜七口中常提起的侄子。呵呵!”老者似乎与杜七关系不错,又接着道:“来!来!随我屋里来坐”

杜颉也就随他进了屋,二人交流一番,杜颉又将杜七给他的兽齿交予金九,杜颉告诉金九自己是出来见见世面,金九也很是好客,听杜颉如此说,对其道,你初此外出,镇子又熟悉,今晚就留我这里住吧,想住多久都行,杜颉确实也不知该去何处,也只好应了金九之话,留了下来,当夜也无他事,杜颉一路行进,也未曾停歇,确也累了,早早就睡了。

“金伯,镇上可有一家村里迁来,也姓杜的人家,是我四叔,我想去趟”第二日杜颉,醒来见金九已经开了铁铺,上前问道。

“呦!醒了啊,我见你睡得熟,也没叫醒你,我给你买了些早饭,快些吃了吧。杜姓,你家人?”金九对杜颉说,又指了指院子中摆放的食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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