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我和轩辕水青面面相窥,清涟也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完全没想到。
我给轩辕水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搀扶帐房先生坐下来,清涟迅速奉上一杯茶,帐房先生低垂着眼,向我点个头,表示感谢,一杯茶喝下,帐房先生开口了。
“唉!养不教,父之过啊!小老儿原本也有一方产业,无奈犬子不争气,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更为一青楼女子着迷,对此女言听计从,此女要风给风要雨给雨,眼看着家产败光,此女便怂恿犬子开青楼赚钱。但犬子哪里是会做生意之人,这青楼只消一年便入不敷出,犬子又不肯收手,无奈之下,小老儿便隐姓埋名来这怡红院替犬子做了帐房。本想着劝说犬子早日结束青楼生意,但小老儿实在有心无力,这一劝就劝了两年,犬子仍不肯结束,尔后某日,犬子更是突然失踪。做人怎可如此不负责任?小老儿不愿就此离去,才一直留在这怡红院,一来盼着怡红院能起死回生,毕竟这是犬子花费精力所做的生意。二来,小老儿家业已无,若有一日犬子归来,连个落角的地方都没有,怡红院至少能让他暂避风雨。”
一时间,帐房先生老泪纵横,清涟也跟着掉眼泪。我也真是无语了,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故事,又是一个不省心的家伙,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先生不必难过,以后这怡红院就是先生的家,呃,这个地方。总之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还真是不会安慰人。
“多谢公子,不,多谢姑娘。”帐房先生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完全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了。得!那我也就把我的情况再讲一遍啦!
“原来是这样,真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听完我的叙述,帐房先生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接下来,我们需要想一个办法,首先让轩辕逸合理的离开,然后再让我合理的进来。这一点我们已经想过了,只要说轩辕逸是云游四方去了,而我则是从番邦请来的乐师。”
“这个简单。”轩辕水青突然说,“轩辕家糟此大变故,我家公子心灰意冷,便将怡红院托付给帐房先生,并让水青从旁协助,自己则云游四方去了,这样完全合乎情理。”
“不错,完全合乎情理,这也就解释了二爷为何没有跟随的原由。只是,”帐房先生停顿片刻,“只是这样小人势必要出面,但小人年事已高,又非轩辕家的人,恐怕难以胜任。”
“先生不必过谦,先生饱经世故、阅人多矣,区区一个掌柜,也只是大材小用而已。况且既是我家公子所托,先生就不必推辞。”
“谢二爷抬爱,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接下这差事了。至于夫人,小人早年经商之时,倒是去过番邦,便说是小人从番邦请来的乐师如何?”
“好主意啊!这所有问题就全都解决了。”真是没想到,问题解决起来这么容易,嘿嘿!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哇!
“夫人,清涟还有个问题,就是夫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那听过公子声音的人,马上就能分辨出来,这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艾玛,对哦!这个问题怎么没想到,这可是个大问题啊!
“这个简单,只须在夫人的天突、照海二穴施针,便可改变夫人的声音。”轩辕水青缓缓的说,“只是,施针以后,夫人的声音会略带嘶哑,且不能大声说话,一旦大声,声音就会嘶哑到变音,甚至是完全失声。”
“呃,那岂不是又不能唱歌了?”得,这跟我本身的状况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我是慢性咽炎引起的声带闭合不了而已。好吧!这个问题也算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这些问题都解决了,那么就只剩最后一个问题,怡红院接下来怎么办?这可是个大问题,必须要解决好,否则,难道要继续走老路吗?”
“这,”帐房先生一时语塞,轩辕水青和清涟也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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