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封乐小盆友再写到作文里,她肯定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

封爸爸听到自己女儿的惨叫声从屋内飞奔而出,见了此状,一气之下也抄起陈静怡小盆友新做的、心爱的小板凳就朝院障子扔了过去,木制品和木制品的疯狂碰撞,并没有噼里啪啦的火花。但享年两天以上,三天不足的陈静怡的小板凳崩的一声粉身碎骨。

整个三家合住的大院,就充斥着两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嚎哭。

……

就连8岁这年的冬天,封乐的鼻子都没彻底好,稍稍不舒服就容易哗哗淌血。

这是一个很特殊的年份,小板凳似是跟她的鼻子有仇,那半年多差不多流干了之后二十年的鼻血。

反正后来的封乐是不管发烧上火,还是考试闹心,更甚至看到内衣男模,摸到滑润的八块腹肌,都没留下来过鼻血。

……

封乐刚重生回来那天,连懵带发烧就几乎流了半天的鼻血,这么多天都没意识到自己重生到了哪一年。

真是要让人感叹这孩子不是不记仇,就是脑袋缺根弦,傻了吧唧的。

不过也可见,她对篝火晚会的执念是有多深。

“那去吧!”

两个小豆芽倒是合计的好,一副即将到达篝火晚会现场,跃跃欲试的样子。

偏偏后来的软磨硬泡也没劝动两家任何一家家长带着去。

于封妈,那是刚学会打麻将,谁让我离开麻将桌,我就跟谁拼命!

于封爸,开玩笑,刚教会老婆打麻将,被我带到了道儿上,好不容易没人拦着了,怎么可能下了麻将桌哄孩子?

于陈爸,陈爸在猪场做兽医,这两天值班,根本不在家。

于陈妈,死冷寒天的,玩什么玩?看什么看?可拉倒吧!老实在家待着得了!

这是天不让我去?传说中的时也命也?

封乐甚是不甘心,带着二十来年执念的脑瓜子转了几转,拽着陈静怡就去了任家。

那家出了名的宠孩子,一个小公主,一个皮小子,被封乐三言两语和陈静怡期待的星星眼就忽悠上道儿了。

任爸、任妈、还有那时候还没结婚的任家二叔就带着四个小萝卜头儿浩浩荡荡地出门了。

棉帽子、棉手闷、棉围脖、大棉袄啊、二棉裤地全副武装,啊,二棉裤不行,薄,是大棉裤。

一个个见眼不见牙。

……

到了目的地,正是开场的时候,开场舞是一群像大长今里面的女人穿的统一韩服。这种舞封乐前世初中每年开运动会她们都会去跳上一段,封乐并不陌生。

后来的载歌载舞,围火烤肉,对所有无论是不是陌生人的大方,与发自内心的欢声笑语。

让封乐觉得,市的回归果然是举国同庆的大好事。

终于圆了她二十来年的念想,果然不辜负她惨遭代谢的脑细胞。

不过,围火群魔乱舞的时候,封乐好像在对面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小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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