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呢?”问北年忽然眸光一凛,直刺刺的看着银溪,似乎要将她射穿。

银溪有些恼怒:“你非要弄的彼此都难看,将以前的美好都破坏殆尽才甘心吗?”

“如果我说是呢?”

“问北年,曾经的美好,对你来说,一文不值?”

轻嗤一声,问北年语气中的嘲弄更重:“我怎么知道那些美好是真的,还是你演出来的?”

“你……”银溪气的浑身颤抖、手脚冰冷。

问北年怎么能这样说?

他们相遇、相知、相爱的时候,还是学生。

纯真到,连多看彼此一眼都会脸红心跳不已。

纯真到,手不经意碰到一起,都会难为情半天。

可是现在,问北年竟然连那三年纯真的时光都一并怀疑了?

在问北年心里,她究竟是多有不堪?

话一出口,问北年就后悔了。

但他嘴硬的不肯承认,继续刺伤银溪:“连结婚当天你都忍不住爬上别人的床,我怎么相信你平常不会勾三搭四?”

“问北年,你走!”银溪浑身冰冷、眼睛通红的低吼,“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那委屈又恼怒的样子令问北年心里一痛,却又生出莫名的快意。

银溪终于肯正眼看他,终于不戴着面具对他了。

他有些扭曲的继续刺伤银溪:“这里是问家的地盘,就算要走,也是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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