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愿的,你不用觉得愧疚。”银溪赶紧解释,不想让问寒湛有负担。

“这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银溪不解:“为了你自己?”

“以后你势必要陪我去参加宴会、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若是穿的不够体面,会传出我苛待妻子,对领养孩子十分不利。”问寒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银溪脸色一白,有些慌张:“参加宴会?我……”

将她的手握得更紧,问寒湛定定的望着她,低沉的嗓音带着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可是我……”

“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那些人迟早会遇到。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

问寒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虽不想逼她,更不愿看到她以后再度被那些人逼入绝境。

而且,不揭开伤疤,让脓流出来,伤口就永远不会好。

那些人,都是银溪的伤口。

尤其是,问北年。

他找了那么多年,才终于找到银溪,怎么能允许银溪心里还住着别人?

往后余生,银溪心中所想、目光所至,都只能是他!

银溪垂下头,紧紧的咬着嘴唇,无法反驳。

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将她耳边散落的发拨到耳后,问寒湛的嗓音轻柔极了。

“银溪,我会做你的靠山,你只管勇往直前,背后交给我。风来,我挡。雨来,我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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