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行进,蔡叨感觉自己放弃治疗了,顺其自然随便有点灵感都好:“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蔡叨战战兢兢在后面追,红娟有点失控,变成了狰狞的兽形,正在背上要咬平果派,不知道该不该说,抢回来!但想想还是先看看情况,平果派貌似不慌,这也是他没有选择先逃命,准备观察一下再来的原因。
哇!更可怕了!
前方的东西毛发开始掉落,肌体开始脓液般变化随之掉落,一切都变得膨胀扭曲起来,要迎来未知的毁灭它向平果派吞噬而去!
“怎么办!要咬了!”
蔡叨单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他快要被吓尿了啊!
“哎呀!”
平果派摔了一跤,然后东西撞树反弹,在平果派刚爬起来时,是正好接住!
一会儿后调整完,又开始要吃平果派了。
“哎呀!”
又来一次!貌似力道加大了。
“”
“哎呀!”
暴力甩,再来一次
反反复复次后
怪物惨遭平果派的蹂躏,虽然是为了救命,蔡叨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了:“有点过分了吧!”
犹豫是否为此行动,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让人难以下定决心,而且如果自己操作失误,送了人头可就亏大了!
心想还好被他扛走了,不然就出事了!
心乱如麻地奔跑着,跑着,几次都想下定决心从平果派那把她接过来,救助平果派,履行真男人的义务,但真的好可怕啊!
跑着将回到原点,蔡叨努力回想,有什么解决办法,现在平果派像是要找替罪羊甩锅的样子了,会吓坏同学的吧!
没办法了,过意不去,急速上前,强忍着现在已经变得恶心了的东西,自语:“好像想起了这种情况,好像是一片血红的颜色,自己想平果派那样胡编乱造打油诗!”
记得那天有短暂清醒过一段时间,而神魂重创,记忆时断时续,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当做是讨论游戏中的样子。
“醉卧黄沙漫天,起醒红尘旧梦,血战炙漠浸染十里红鹃夕妆。游乐读书非窗寒哎愁苦十载,笑闹痴男怨女,悲哀单身一人。累躺枫亭小憩,惊现窈窕淑女,对望双眼泣却微笑蔡叨今来……”
“好!继续!”
“你怎么知道会有人?”
“直觉,顺应心灵的美妙,醉醒红尘!”
“半夜跳什么大神!”
“诗词歌赋酒,开心,快哉!”
“那是什么?”
“快,有个笨蛋,忽悠她!”
“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记忆有些错乱,然后……好吧!这不是重点,恩,记得是打了一场“真实”的游戏,晚上在床上躺好,灵魂代入的战场,帮忙砍了那些追杀红娟的人,貌似追杀情况有点多啊!玩个游戏,有必要么?但法力无边的强大感觉真爽,却可惜不是真实的自己的力量。再关于现在这个要命的情况,应该那个伤咒吧?貌似没问题了,哦,失忆的突然是被暗算了?复发了的妥协,两人分开就是诅咒两人不可相见,然而然并卵的,那东西寄生改变为共生,失却变成了获得力量,就是因为有两个一黑一白的
“我靠啊!我白痴了!就是那个啊!而且我还想起来了,我是幻化之身去砍人的,真身躺在医院,真是脑子坏掉了!”
蔡叨转身骂骂咧咧地往回走了!
“不是伤咒已经没问题了吗?现在什么毛病啊!”
但貌似情况不妙了,走着走着,气温更低,一切变得更扭曲,非一般的感觉,可能自己被咬了,半个身体有种空荡荡的,但还好脑袋没在那一半空荡荡上!
看着平果派在一旁昏迷不醒,然后渐渐地出现了冰层,大家在各种惊愕中被冻成冰块。
艰难最后的步伐,感觉飞起来了啊!
蔡叨向前摔倒在地,把目光望向了居然完好的平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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