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猎杀的这只疣猪重约60到70斤重,这样的份量足够我们所有人吃上两天,此时天色已晚,我们要回到庇护所去,在回程的路上,孟羽和迪亚娜像多年不见的知己聊个不停,她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但想想也知道,无非就是两个好朋友之间的私密谈话,其实昨晚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也听到了孟羽、叶宜辰还有迪亚娜的说话声,迪亚娜好像只有跟孟羽在一起时更开心,不过我也看的出,她对米尔斯好像有一些特殊的感情,不像是夫妻那般亲密,但又比普通朋友要有感情。

表哥几乎和我们同时回到庇护所,表哥这队人马打到了一只兔子和六只土拨鼠,这差不多有十斤左右的肉,另外表哥又带回来一包甜甜根,那两个船员对表哥带这么多草根回来很是不解,两手一摊对我们说着什么,孟羽告诉他们这是可以吃的东西,我们把在东边猎杀疣猪的经过告诉了大家,所有人都称赞小鱼儿的勇敢和机智,叶宜辰爱抚着弟弟的小脑袋,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欢庆今天的收获。

我和米尔斯准备就地分解疣猪,表哥和那两个船员一把拦住了我们,我和米尔斯面面相觑,表哥说道:“刚才我们在西边看到了很像食肉动物的粪便,咱当年在内蒙见多了这种粪便,现在你们在庇护所边上给猪放血,这草原上长着尖牙的东西随时都会闻着味过来,这在野外生存的大忌。”

孟羽把表哥的话翻译给米尔斯听,米尔斯大惊,他深感表哥那渊博的野外求生知识,于是我们把所有的动物拿到离庇护所500米的一个地方收拾干净,此时天已黑了下来,小鱼儿和一个船员给我们打着火把照明。我们在收拾完所有的肉块后,回到庇护所开始烤起肉来,那香味至今回想起来都让人迷醉。

米尔斯他们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他和迪亚娜看肉串的表情就像我们这群人看见了马克思一样,等到第一批肉串烤好,我们每个人都不顾一切的与手里的肉块建立了牢不可破的亲密关系,孟羽和迪亚娜还有叶宜辰还算比较矜持,其它的人包括我这个时候绝不在意绅士气度,连喝带吃,恨不能把沾满猪油的树棍一并吞下。

第二批猪肉正在烤制,整个过程中不断有猪油滋滋的滴在火炭上,猪肉表面的纹路在高温的作用下不断的显现出来,我们手中的第一批肉串早已吃完,在等待第二批肉串出炉时,我们一边品尝甜甜根和清凉的淡水一边闲聊着。

“你们是哪里人,米尔斯船长?”我嚼着甜甜根懒懒的问道。

“我和我的两个船员都是巴拿马人,至于迪亚娜……她是委内瑞拉人。”

“你们是怎么做起这走私的生意的?”

“哦桂先生,这生意不是我的,事实上我们是做事的…都是给老板做事的,我和我的两个同伴原来是巴拿马圣索罗斯号捕虾船上的水手,我是船上的大副,后来我们的雇主因为投资失误,公司倒闭了……五年前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现在的老板,他让我们管他叫乌米维库,这是葡萄牙语医生的意思,到今年已经有5年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