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间,张仅心思急转,早得了主意,便对慕容嫣和林越说道:“嫣儿,林大哥,我们向石校尉的方向转过去,让我尽量靠近他些!”
两人闻言便一起慢慢地挪动了脚步,虽然又被石校尉拽出了一段距离,但也总算靠到了石校尉身边。
张仅等石校尉刚进了自己一拳之距,二话不说便单手抡起拳头向石校尉劈头盖脸砸了下去。
石校尉双手本就被缠在绳子之间,又正埋头使着力气,哪里提防得住忽然打来的冷拳。玉石一撞间石校尉就向后一倒,张仅三人正扯着绳子另一端,便也顺势向后退出了数步。
却没想到石校尉竟很快又站住了脚步,使足力气,仿佛又要把三人给拉回来。
张仅也早有应对,两手直在绳子上扯了几下,便似攀岩一般,顺着绳子重新爬到了石校尉面前,又是一拳砸了过去。
石校尉吃了一次亏,心里早有提防,不等张仅拳头打来,他便已将双手架在了面前。然而石校尉这手上一用力,脚上自然守不住平衡。两人拳掌还没碰到,便又各自退了数步。
石校尉刚一站定,却又见到张仅提着拳头打了上来,一时觉得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脚下便已松了力气。一连后退了七八步,石校尉便砰地一声撞在了树干上。张仅三人若心有灵犀,又一同绕着大树跑了两圈,更紧紧将石校尉束缚在了树上,才终于打了个死结。
眼见着孙铜铲和石校尉两个凶恶的大汉先后被制,那村里的一众奴隶又忙转了方向,不住对张仅三人叫着‘饶命’。
张仅再看不过去,运足内气高声喝道:“我们又不是来杀人的,你们叫什么饶命。现在欺压你们的恶棍都已经被制服了,你们已经自由了,再也用不着去求谁。”
众人一阵沉默,终于有几个汉子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却也同样有不少人依旧跪着,又不住对倒地的孙铜铲叫着‘不敢,不敢’。
张仅也知道他们积累的恐惧一时是除不去了,也就不再多讲,又转头对几个已经起身的青年说道。“几位小哥,村里有没有铁链手铐之类的,我要把这两个人锁起来。”
一个被人切断了头发的青年倒是机灵,立即举手道:“有的有的,只不过,那钥匙在大……他的身上。”
青年说着话,又面色为难地指了指孙铜铲,像是示意自己不敢去拿。
张仅于是走到了孙铜铲旁边,这被众人畏惧的黑汉子此时倒也一样颤抖着,哪里还有半分凶神恶煞的样子。
不等张仅去摸,孙铜铲便自觉地已将身上的宝贝都掏了出来。
这黑汉虽然穿的朴素,怀里的宝贝却都不一般。一个小小的锦囊里面满满的竟都是压薄的金片,珠玉宝石等配饰也被他不伦不类的带了一身。除了财宝之外,孙铜铲身上还有一串密密麻麻的铁钥匙,倒是被他藏得最为隐秘。
张仅自己拿起了钥匙串,慕容嫣则把一地珍宝一齐放到了张仅的行囊里。短发青年也忙走到张仅面前,要替他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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