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轻笑一声,“傅相果然不愧是朝堂上第一权臣,半分亏都不吃。”

剑眉星目,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颜亦是带笑,别有深意的注视着凤邪勾起的唇角,“闲王这是什么话,我们何必生分,本相以为我们这么熟了,怎么着也是个朋友。”

“也罢,既然傅相感兴趣,那不日便邀你过府鉴赏鉴赏。”凤邪抽出自己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看,不知眼前这位怎么如此喜欢动手动脚,不是手就是头发丝。

还不待凤邪放下,傅砚便起身,踱步来到他身后,朝着凤邪伸出一只手来,“那么便多谢闲王相邀了,本相不止对闲王收藏的玉石感兴趣,这美酒不知道能不能讨口来喝”

凤邪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心底腹诽这人小肚鸡肠到了极点。不急不缓的将自己的手置于他的掌心,“希望傅相的收藏能另本王大开眼界,这酒自然好说。”

“本相近日觉得,男儿如闲王这般的挺好。”他笑的温柔,视线一直不离凤邪的眼睛。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男儿不错,莫不是刚正不阿的傅相被扳弯了不成呵呵,凤邪自然是不信的!

凤邪错开与他的对视,看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他笑,“男子当然不错,进可攻,退可受岂是女子可以比拟的”

傅砚凝眉不语,凤邪这厮似乎深谙此道啊!

傅砚牵着凤邪绕过屏风,走到卧室内侧,看上去平淡无奇的卧室,除了一床一椅一柜,并无其他,既然傅砚带她进来,那么就是有密室了。

果然傅砚不知碰了何处,床里面的那面墙往旁边移动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没有看到有可以下去的路。

傅砚扯了扯凤邪的手,似笑非笑,“闲王介意爬一回本相的床么?”

轻叹一声,凤邪抬眼看他,“傅相口上不占便宜会死?”

不等凤邪缓过神来,傅砚的手落在凤邪的腰上,往怀里一带,提气就朝着洞口跳下去。

待脚落地后凤邪才挣开傅砚的魔抓,原本从上看下面漆黑一片,现在傅砚上前不知戳了哪里,原本平滑的墙面多出几个坑洞,里面都镶嵌了一颗夜明珠在内,散发着莹莹白光,照亮了整个密室。

他冲他笑了笑,眼底的柔情蜜意,能叫人起鸡皮疙瘩。这一刻他觉得传言还是比较靠谱的,这人跟皇后亲近,所以近墨者黑,眼神都令人毛骨悚然。

这人简直是被糖衣包着的砒霜,索性他不吃甜。

他领着他往前,一路上墙壁上的暗格中分门别类放了不少珍宝,或珍珠珊瑚,或绝世孤本。。。领着凤邪来到玉石区,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些就是本相的珍藏了,看看有没有闲王要找的,若是有本相倒是愿意全了闲王殿下的心思,闲王的心思本相一向乐意成全,闲王应该懂的。”这话说的不由得凤邪想起那日软轿里面的关于在下的。。。不堪入目。

精致的沉香木打造的柜子,上面摆着一排锦盒,或大或小取决于里面玉石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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