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走?还想活着走出去?”

此话一出,局面大变。戒空本以为刚才一招满天星已经算是震慑到了在场的人,终究还是自己低看了这些人。

明远的双剑从左边刺向戒空的下肋,古付的左手打向戒空的右肩,此招之欲先发制人。戒空料定还有后招,便将陆近羽推向屋外,陆近羽便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明远的双剑如出洞灵蛇,一招不中,果然剑势一转,陡直刺向了戒空的咽喉。而另一把剑作横砍状,直击戒空的脑袋。

戒空一个大仰身,双剑掠身而过,眉间却些丝丝毛发掉落。就在这一刹那间,戒空以双手撑地,反身一脚踢向了古付右路。

古付的右手刚已受伤,戒空便频繁攻其右路,使其疲于防守,无暇进攻。

古付被戒空逼得退到靠墙而站,手向怀中一掏,似是又有什么毒药暗器之流。戒空哪里能让古付得逞,他一刀挡下明远的剑击,自左手拿住明远,反手卸去了一把剑。随即单掌灌足内力,一掌将剑刃打进了古付的心俞穴。

“你用的不是苍山派的武功。”明远持单剑,撤到了宁定远身旁,“弹指神通满天星,这分明是海外三石岛的绝技。”

戒空摇了摇头,道:“明觉师叔,小僧既然是苍山寺的和尚,就一辈子是苍山寺的和尚。什么苍山派、三石岛,都是些过眼云烟,请你莫要再提了。”

宁定远却是笑道:“看来风五侠很是忌讳别人说你以前的事啊,可你明明就是做过的,无论怎么不承认,它都是摆在那里的事实。”

戒空没有笑。

不管是谁,被人道破过去、说出秘密,总是笑不出来的,不管你是活人还是死人。

宁定远接着道:“我承认我低估了你,这些杂兵动不了你。但是你就没有对你的师傅、师兄弟们一丝怀念吗?你就不想救他们吗?只要你交出陆近羽,我保证放过你的同门。”

“小僧已经说了,风自寒已死,世间只有戒空。戒空的同门都在这里!”

“好,很好。”宁定远话音一落,宁隐龙便是一木棍插进了明远的身体之中,贯穿前胸。

明远当场气绝,只是他流露出惊恐、难以置信的眼神,仍停留在眼珠之中。

宁定远道:“我知道明远在寺中不得人心,死了就死了。只是他现在仍是一寺之主,我杀他,就是告诉你,你若不交出陆近羽,我就灭了你们苍山寺。

“你是要逼我杀了你?”

“可惜你杀不了我。”

宁隐龙此时身形暴射,戒空一眨眼,便失去了宁隐龙的踪影。

倏然间,戒空感觉到后背一丝凉意。待他回头之时,才发现宁隐龙已在陆近羽身旁。

戒空将手一扬,打出了一直握在手中的三枚花生米。

宁隐龙立即提棍格挡,挥舞间便卷起了阵阵枪风,两枚花生一挨便被卷得粉碎,但另一枚花生却折了一个大圈,倒射宁隐龙背脊。

宁隐龙背后一凉,心中一惊,立刻侧身躲避,可那花生仍打中了他的肩井穴。

宁隐龙只觉上身发麻,双手脱力,只得勉强握住长棍。幸而那枚花生被枪风影响,来势已不如出手之时,不然此时宁隐龙已经瘫倒在地。

戒空见宁隐龙中招未倒,便再发两枚花生。只听“怵、怵”两声,花生破空而出。

就在此时,宁隐龙将长棍向戒空一抛,竟到底翻滚两三圈,借机贴近戒空。可他的武器脱手,便以腰间佩剑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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