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适适,恩恩爱爱”

“游游优优,卿卿我我”

“暮暮朝朝,生生世世”

“快快乐乐,欢欢笑笑,高歌!”

来自乐师的力量加持,进入战场!

伤口愈合,轻纱飘飞,像是大马勺虚像的武者再次握住标枪,青象亮出白牙,阴蛇吐出芯子,灰狼咆哮出声。

那标枪依旧锋利,却射不中人;那黄笛烟吹之箭,真变成了牛毛;那精钢铁铸之盾,已挡不住超脱凡俗的人。

“让我歌声,替你唱走,你的少年愁”

“让你笑脸,赶走苦闷的心魔”

“为你珍惜,今天今宵,今生美丽事”

一位粗手粗脚的大汉,甩动手中的铁鞭,打出音爆之声,击飞了刀兵的铁盾。

一名手持仆刀的武者,躲过直刺过来的标枪,挡住细弱牛毛的吹箭,身形像灵活的舞者,蹭进刀兵队列中,一刀刺穿士兵的胸腹。

一条轻纱像烟雾一般,缠住指挥官拉姆次仁的脖子,如同拧沾水的麻布,扭成熟的黄瓜,头颅落地,脸上的皮肤像脱水的蔬菜。

身顶灰狼虚像的武者,拳头如铁铸,打在钢盾之上,迸发的劲力穿透盾牌,沿着手臂,震得士兵五脏移位,七窍流血。

“合唱浓情的欢笑之歌”

“湖海中穿梭,求心花一朵”

“从此都看破此,后只爱你动人秋波”

越族的军队阵形大乱,战马嘶鸣不止。

城上的女人目眦欲裂,拿起旁边的雕纹红木标枪,从三丈高的城墙一跃而下,体内涌出红光,宛如魔神降临,万马齐喑。

众骑之首大喊一声,震动缰绳,挺起长枪,跟随魔神的步伐,奔腾而出。

小腿肌肉紧绷,脚掌抓地,一跃三米,朱婉手上红木雕纹涌血,像一条赤练,打碎了紫斑辉石,打断了绿叶桦树。

用棍的,棍折身退;使掌的,掌削骨裂。逞强的,心口被贯穿;后退的,心神被震散。

姬梦朱唇清喉,手指如盘中滚动的玉珠。

“让我歌声,替你唱走,你的少年愁”

“让你笑脸,赶走苦闷的心魔”

“为你珍惜,今天今宵,今生美丽事”

敬叶青手持三尺青锋,迎难而上。

剑光如山泉,清澈凛冽,想浇灭那心头怒火,胸中悔恨。

赤练之中,双目如烈火,眼下疤痕似血,猩红大巫一脉的传承,在战场上现出颜色。

烈火飞溅,清泉激荡!

女人的头发飘飞,男人的步伐凌乱。

一声爆喝,剑被击飞,男人退出三丈开外,骨散筋麻。

烈火熊熊,把水烧成了燃料!

武者退避,战场之上,无人能正面挡住那道赤练。

众骑加持,尖刀刺穿战场!

“合唱浓情的欢笑之歌”

“怜惜,此处此际,此刻眼前人”

“凭歌,歌里心意流露,爱慕多”

身穿兜帽的少年撩下帽子,露出清秀的面容,嘴里嘀咕着听不懂的词语,实地变成了泥潭!

战马前蹄陷入地里,跌倒在地,骑士变成倒地葫芦,头盔散落一旁。

持杖的女子抬头看向太阳,阳光凝聚成束,笼罩一往无前的赤练。

满脸胡渣的大叔拿出酒壶,豪饮一口,张嘴吐出,青草被点燃,形成一条火线,直射朱婉。

少年手掌虚引,石墙从地上升起!

“怜惜我,怜惜我”

“怜惜,此处此际,此刻眼前人”

“怜惜我,怜惜我”

赤练停住,朱婉满身鲜血,标枪杵地,鞋上是干硬的泥土,头发被烟火熏黑,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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