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那丝前世带来的恐惧感被他的蛮不讲理气得无影无踪,景惜涵气得浑身哆嗦,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黑暗里的人影怒甩过去,“黎墨,你单凭张照片就判我的罪,肆意用话羞辱我,是不是这样你心里就舒服了?意淫我和祁中杰,让你心里很爽快?”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仅凭你的嫉妒,你疯狂的占有欲来跟踪我,用那些细枝末节来判定我的行为,你当真可笑又可悲!如果你就是这样的人,那不爱也罢!”

俗话说吵架无好口,景惜涵被他蛮不讲理又毫无信任的做法气得脸色通红,转身就往外走,“你就抱着那堆偷拍来的照片过日子,你就想像我和祁中杰上床,想像我和他双宿双飞,你就一辈子活在你可怜又可笑的想像里好了!谁也别搭理谁!”

“你做梦!”

景惜涵着实气得不轻,咬着牙往外冲,黑暗里的黎墨看她要跑,顿时就炸了毛,从角落里敏捷的窜出来,一把将跑到门口的景惜涵紧紧锁在怀里,“你想跑到哪里去?有我黎墨在,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黎墨的鬼,你休想和祁中杰双宿双飞!”

“黎墨你个混蛋!你松开我!松开我!”

景惜涵气红了眼,枉费自己还想着上楼安慰他,就活该他被他自己的想像给气死!

水眸泛红,却生生忍住了泪,咬着牙拼命的在他怀里挣扎,“我死了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你黎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管不着我与谁双宿双飞!”

几乎是咆哮的怒骂声在黎公馆里回荡,男人的脸色越发冷酷无情,盛怒之下狠狠将她压在怀里,白森森的牙一口咬在她颈间,“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走!”

脖子上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有血缓缓沁了出来,景惜涵感觉到他在自己脖子上又啃又咬的发泄欲望,心里陡然升起股极端的羞辱感,忍不住就恶心得干呕起来。

那压抑不住的干呕声让黎墨松了口,却掐紧了她的下巴,逼着她对上他阴怒的眼,“怎么,现在就开始嫌我恶心?你和祁中杰上床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吐?他的床上功夫比我好?”

“黎墨,你就是个混蛋!”景惜涵恼红了眼,曲起膝盖就狠狠撞了他的下身,趁他吃痛松开自己,转身就冲向隔壁自己的房间,呯的声死死关上了房门。

黎墨没想到她会突然踢自己,一时不察中了招,顿时疼白了脸,看她冲进隔壁房间,追上去忍着痛楚就是狠劲踢门,“景惜涵,你以为你躲得掉吗?你给我出来!出来!”

房门被踢得呯呯乱响,房里的景惜涵气得反锁了门,并不应声,由着他在外面闹喊。

“先生!”风管家本来在楼下看着动静,见这会儿越吵越凶,急忙上了三楼,顶着被骂的风险劝慰道:“您有什么话和夫人沟通不行吗?您这样会吓着夫人的。”

“谁要你多管闲事?给我滚!”黎墨满腹火气没处发泄,铁青着脸朝风管家咆哮了句,看踢不开房门,大步甩开朝书房里走,“从今天起谁要放她出去,我打断谁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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