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在两旁的小手摸了摸，口袋里翻了个透，顾盼兮吸了吸鼻子，软声：“我没钱。”
这话出口，得了，金胖子低头笑了笑，双手背在了身后，显得肚子更腆了：“把你人抵这里了。”
“……”
“先等我找到她再说好吗？”怀胎还到处乱跑，顾盼兮这时候只担心那女人的处境了：“人家怀着孩子要是在路上出现好歹。”
“我不管。”粗粗的手指上套着金疙瘩，金胖子挥了挥：“你就呆着这里干活就是。”
金胖子身后的人手随之逼近，个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晃晃的。
顾盼兮吸了吸鼻子，面容冷静：“哥，咱俩可以打个欠条。”
“真是个好主意。”金胖子脸上恢复了呵呵笑意，一手摸在了下巴上，有了计较：“可是吧，打欠条总得有点什么东西抵押？”
抵押？
内心想哭，面容上毫无情绪波动，就在众人以为这女人会掏出什么惊世大宝出来抵押时，没想这女人掏出来的是条项链：“这是我舅妈留下来唯一的遗物了，能不能……”
珍珠项链通身雪白，颗颗饱满，令人见到了都想拿到手中好好摩挲一番。
白色的纸张推到了面前，顾盼兮在桌面上刷刷几下，印上了自个的名字，心底长舒了一口气。
金胖子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遍，了然地挥手，带了几分嫌弃：“后天店里不见不散，准时来干活。”
真是头大。
两个诊所来回的跑算了，瑶瑶该不会认为她叛敌了吧……
而在不知名的巷子口，停放着一辆越野，车子动静有些大，外面路过的人都有些不敢接近。
“是他吗？”锃亮的皮鞋踩在男人的脸，摆动着，男人的面容接着就扭曲在了一起，鞋底在那张脸留下了模糊的黑印。
林燕子被人控制起来，双膝跪在了地面，双目无神。
一把将女人的下巴捞了过来，郭得城拧笑，嘴角的寒意像冬天的玄冰，没有任何温度：“看呀。”
地上的男人只剩下了一口气，面容全非，血糊了一脸，男人似乎是有话要说，每吐出一个字，从腹腔里冒出一股血，他痛苦的样子，纠心：“燕……燕子……”
在最后一个音落下的时候，林燕子的眼角晶莹的液体滑落，滴在了郭子的手背上。
“呵呵。”像是踢废物一般，将男人的头踢开，郭子伸出的舌头舔着手背上的泪水：“咸的。”
林燕子闭上了眼睛，精致的面容上，覆上了一层疲倦，心里更是如此。
“睁开！”男人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音调，戾气从郭子的周身散开，他化身成了魔鬼，“看清楚你肚子里孩子他爸！”
“是被人怎么玩弄而死的。”吐出这话在女人的耳边，郭子阴恻恻地笑了几声。
皮肤上下意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林燕子不想睁眼，接着便是痛呼一声，头顶的秀发被人粗鲁地拔起，阵阵刺痛在脑顶传荡。
看着这美丽的檀口微张，郭子伸出了两根手指进去，按压着女人口腔内部的每个位置。
“啊……嗯……”痛，那种撕扯口腔的痛，那种几乎将牙龈捏碎的痛，林燕子的眼里浮现对死亡的期望。
“呵呵，想死？”
“先打个电话再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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