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航这回可是挣大了,一昏迷便躺了个三天四夜,把守卫的人都给折磨透了,直到第五天的清晨,五更钟刚刚敲过,便醒了也睡不着,于是像平日里一样急急忙忙地爬了起来一看床侧,顿觉不对,于是轻轻的把王晓军给叫了起来

“喂晓军,你醒醒醒醒,我是浩航呀!”

“啊鬼呀!”顿时的大叫声,差点儿把其他的师兄弟们都给吵醒了。还好,说时迟那时快,王晓军的大嘴巴都让秦浩航给堵上了。“是我,是我,我是浩航浩航呀,几天没见,你他妈的就不认识啦!”等王晓军看清楚点了点头方松开了手。

“哇塞真是你呀!浩航,你小子没死,居然还活着,嘿嘿!”王晓军平常跟秦浩航玩得最好,固然相互打趣的时间和开心的话也多。“你他妈的你小子敢咒我看老子不弄死你我弄死你。”“啊航兄,饶命呀!饶命呀!我错了我知错了!”王晓军一时间只顾着逃命和求救,竟也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那一排排的人正睡着觉,估计这会儿正在做着青春美梦呢!

“谁呀,他奶奶的,一大清早的,吵个球呀!你们两个!”终于有人发话了,是肖天宇,与秦浩航是同一届入的门,还是同入在了山珍善人门下习武的。肖天宇是个个性很好强的人,他的眼睛里,容不下有沙子,更容不下别人把他不想看到、不想一要的送到他的面前。

山珍善人庄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每年进入庄子习武的人,不管是入于山珍善人庄之道家门派之下,还是前来习武和学习的俗家弟子,山珍善人都会选拔一批资质十分突出,且甘于吃苦,以弘扬道家之文化和精神为己任的弟子到自己增设的山珍屋院及无量石窟洞进行修炼了学习更多的武功和了解其他门派的发展及变化。

而秦浩航、肖天宇却是十分的幸运,成为了第七届层层赛选过关顺利拜在山珍善人道长门下的正室弟子。当然,平日里,他们也跟着长孙道长安排的操练学习,只是较之于其他分院的弟子,就“开小灶的机会增多了”。

肖天宇这大嗓门一说话,顿时让人睡不了觉,陆陆续续的大伙都爬了起来,到了后面有被吵醒的都成不是了,迷迷糊糊当中看到大家都起来床,还以为是操练的铃声响了呢于是乎,一个个接连着一个个起了身。

然而,当看到许多人都围着秦浩航瞎忽悠的乱说一通的时候,有的人顿觉得后悔了,本不该起床的有的听起了劲,竟也不觉得少睡了觉有和不值反正觉始终都还是要自己睡,别人也帮不上忙,自个儿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

“是我!”“你是谁呀?哪里来了个毛贼,想死就早点儿说!”“靠!”秦浩航与王晓军异口同声。

“怎么样?敢说我兄弟,依我看,你也活的拆不多了,跪下求饶,王爷爷兴许会饶你一命!”有了秦浩航撑腰,王晓军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山珍善人庄里的弟子,谁人不知道庄主都秦浩航是疼爱有加。

“哼!打赢我在说!”肖天宇蹲身一条,连带的被子,一把抓,直接盖住了两人,双手的拳头早已经是忍耐得等不及了,砰砰砰连连出拳爆头,这一招够狠、够快、够直接。

秦浩航击拳一挡,传出了王晓军呼呼的喘气声。这一刻,浩航灵机一动,狠了放脚出去,踢在了天宇的小脚骨上,瞪的一声,一脚弯曲,失去了站立。随即,反扑上去,硬要把肖天宇按住。“服不服?”嘴里发出愤怒的问声。

“没门!”肖天宇大力一掌赌开,跌身一悬腿,翘起双脚,嘭嘭!重重的两个大脚丫子踢到了额头上,随即倒腿一钩,轻轻松松地把秦浩航绊倒在地,嘭隆下去,跌得额头呼哧掉血,此一刻,王晓军急了。一个庞大的身体纵身一跃,死死的压在了肖天宇的身上,任凭他如何的殴打,死死的拽住衣领,不放手。

不一会,整间屋子似如烧开了沸腾的水,热闹得很,远远地就传入了长孙道长的耳朵里头。谁人知晓,一向被众人称为“凶神恶煞”般的长孙道长正朝这边走了过来,用大伙的话说,就要撞上的“大大危险”正在朝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

“啪啪啪啪啪啪!你们的精力太好了是吧!全部穿好衣服,前院操场集合!”长孙道长大声严厉的说道。说完便往门口走了去,在距离门栏大概一个半的步子处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看大家的反映,都没怎么敢动,还有的似乎是傻了眼,双眼皮“噗咚噗咚噗咚”的跳个了不停。

长孙道长眼睛一蹬,就像一把锋利的剑刺入了每个人的心脏,愣着的、不愣着的、听见的、没听见的、犯傻的与不犯傻的都明白了怎么回事,所以飞速地使了劲地往身上盖衣服,生怕是在大冬天冻着了自己似的,其实,这时还是夏天的时节呢!“哗啦哗啦”的响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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