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道:“在下姓姜双名太虚,不知公子怎样称呼?”
王伦道:“小可妙手书生杨聪,不知姜兄弟用血解毒,是何道理?”
锦儿和林娘子这才知晓王伦这假名字。
姜太虚说道:“稍后自会和公子交待。”说完出了前厅,一会儿转身回来,手里多了一把窄窄的三四寸长的飞刀,把上面丝丝血迹擦了,收到袖中,又从袖中掏出一根青色的竹管打开,从里游出一条五六寸长的小蛇。
锦儿和林娘子最是怕这等蛇虫,两人呀的一声搂在一起。
姜太虚捏住小蛇,让那蛇头接近左手中指,那小蛇似是闻到味道,张了口一下咬住指头,丝丝血迹流出,被那小蛇吸入口中。
过了半盏茶时间,那姜太虚面色渐显红润起来,收了小蛇到竹管中,问道:“小弟陆陆续续听锦儿姑娘也讲过不少,林教头家事倒也知晓了七八分,这假死,赘婿只是一时保命求全之策,我见这左邻右舍热心过度,有些可疑,巷子里也时有陌生面孔出入,想必是那高家父子疑虑未尽,还在使人刺探,公子和大师乃是林家故旧,可有良策?”
这姜太虚倒真是江湖之人,所过之地,俱是留心。
王伦笑道:“姜兄弟既出此问,想来也有应对,何不说出来一起参详?”
姜太虚道:“小弟只是想此事善始善终,那高太尉势力极大,东京禁军,尽听其命,东京不是久留之地,尽早离开最好。为使高家爪牙不起怀疑,锦儿姑娘这招婿之后,小弟便装作再来讨债,锦儿可假意无银可还,将这宅子抵债与我,便可抽身而退,今日杨公子和大师不来,小弟还正为此发愁。”
说完看了一眼王伦道:“杨公子装作穷书生,正好做这上门夫婿。”
锦儿虽知招婿是假,也羞红了脸。林娘子见众人商量脱身之计,也问道:“那然后呢?”
王伦听了,看那林娘子一眼,觉得有些滑稽,忙道:“我见姜兄弟易容之术如此了得,何不让林娘子假扮了,也好方便行事?”
姜太虚道:“招赘之日,虽无亲友,这左邻右舍必来叨扰,又推却不得,林娘子虽是易容,可是声音不可改,若出了声必出纰漏,祸事必起。”
“姜兄弟何不自己招赘?左邻右舍也算半熟,必不相疑。”王伦问道。
“小弟先前倒是有此定计,只是锦儿姑娘和林娘子便不可早日脱身了,杨公子,只是假戏假做,只为脱困,何必介怀?”姜太虚道:“你等先离了此地,那些爪牙必来探听,这左邻右舍自会如实应对,消除了隐患,到时做些准备,再离东京,小弟也正好将这余毒除尽,恢复些武艺,自会追随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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