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还记得那董超薛霸?”张三问道。
“这两个撮鸟,不提起倒要忘了。”鲁智深道。
“哈哈哈,提起这个倒也痛快些,董超薛霸押解林教头去沧州,因路上害不得性命,回来被高太尉寻事刺配北京去了。”张三道。
“这算甚善事,洒家还以为把这两个撮鸟扭断了鸟头。”鲁智深道。
张三见这消息没讨得鲁智深兴致,问道:“师父,不知这位秀才公子......”
王伦忙道:“姓杨名聪。小可有个绰号叫做妙手书生。”
鲁智深放下酒碗道:“这秀才乃是洒家结义兄弟,听说你等和俺意气相投,不想让你等再受这苦,特来寻个出路给你们。”
众泼皮听了,笑出花来,张三对了王伦拜道:“和师父结义的都是菩萨心肠,看不得我等受苦,不知公子要做什么生意?”
王伦笑道:“我这生意有些规矩,你等能守得了规矩的,方可留下,留下的每月十两银子的工钱,做工期间吃穿用度所需银两我自供结。”
众泼皮张口结舌,动也不动,愣了半天,缓过神来,都掐了一把大腿,纷纷问道:“这是真的?”
“难不成消遣我等?可是这酒肉都是真的。”有小声疑问的。
“那开封府三班衙役也没这多。”
张三领头的,心智多些,忙道:“还请公子先说说这规矩,若是太为难,这天价工钱,我等也怕是没这福气。”
鲁智深也不知道这王伦要做什么,只说道:“你们这也怕,那也怕,俺看你等还是都去菜园子里刨食去。”
李四忙道:“师父莫努,我李四不管这有多少规矩,都应下了。”
张三怕落了后,也道:“张三也应了。”
王伦道:“我说在前面,先君子,后小人,这第一条规矩:不要问我为什么去做,你们只管做好。”
张三和李四同时道:“我们依了。”那几个泼皮还怕张三李四说错了话,断了这财路,见张三李四如此痛快,也跟着道:“依了依了。”
王伦又道:“第二条规矩:这事情目前只有在座十人知道,若是你们谁说出去了,这生意就不做了,诸位继续去那菜园子讨生活,现在到那秋末初冬还有几月,趁此你们多劳累些,也好过冬。”
众人想起那冬日之苦,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王伦道:“不得和任何人说起,包括家人,浑家,孩子。就连晚上睡觉都要把嘴巴勒紧了。”
众泼皮笑了,张三道:“哪个有浑家?我等一年才吃几顿饱饭。”
李四多些思量,问道:“公子,若是碰到些老相识,问起,如何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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