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鸣感觉自己快疯了,来来回回不知道奔波了多少路程。

老爷子同意出钱制作专辑,但必须先录制清样,自己把关之后才能出资。

可现在赵天庆居然不见了!

出租屋里不见人,听说是搬到了香江去,自己虽然留了联系方式给他,但时间不等人啊!万一小妈吹枕头风,老爷子态度转变,自己可就彻底say goodbye了。

不能等!

找!

记得昨天赵天庆说是去报社投稿,那就挨家报社去问——

香江的报馆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按照庆仔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去那些靠花边八卦的小报馆,锁定几家大报馆就好办了——

饥肠辘辘,两腿酸软,终于在《明报》报馆里打听出了消息,可是那也没有赵天庆的具体落脚点,唯有知道小编辑魏则诚被炒了鱿鱼,和赵天庆一起离开。顾天鸣问明魏则诚的家庭住址,直接找了过去——

可惜,魏则诚家敲了十几遍的门都无人应声,震天的敲门声反而引来了邻居的呵斥。下了楼,精神气松懈开来,顾天鸣一屁股坐到地上,口中喃喃地道:“赵天庆,你害死我啦,赵天庆——”

迎面过来一名年轻人,听到他在埋怨自己的老板,诧异地站在他面前问道:“赵天庆怎么害你了?”

顾天鸣抬头看他,好家伙,顶着鸡窝头,双眼通红,一看就是在夜场混日子的扑街仔,没好气地道:“他害倒是没害我,和我定了口头协议,现在找不到人了,哎,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靓仔,赶紧回去休息啦!”

年轻人正是魏则诚,说来也巧,魏则诚通宵校对稿件,快到天亮时才休息,一直到下午才起身,可是老板又写出了四五章,还没有停笔的迹象,老板如此拼命,自己怎么能落下。匆匆用了餐,却被赵天庆笑道他身上有了异味,才发现自己一天一夜没有沐浴更衣。

中秋的香江,秋老虎肆虐,还是很湿热的。

急匆匆赶回家了,正好遇到了顾天鸣。

“老板和你有协议?什么协议?”魏则诚忍不住地问道。

顾天鸣听他一说,蹭地站起来道:“庆仔是你的老板?那你是?”

“我是魏则诚,昨天在报馆辞了差,现在跟老板混了。”

顾天鸣抓住魏则诚的手臂,差点热泪盈眶:“阿诚,快告诉我,庆仔现在住在哪里,我找他真的很急。”

拿到地址的顾天鸣一路狂奔——

倒不是赵天庆忘了和顾天鸣联系,一来是刚刚过去一天,要给顾天鸣时间考虑和筹划,二来新租的小公寓电话还未装上,附近的公用电话联系不方便,三来就是时间问题,一个月时间写一百一十万字不是问题,但赵天庆决定在春节前至少写出三本书,彻底轰开香江文化市场,奠定自己的社会基石。

现在是十月中旬,距离春节只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对于明年的准备,赵天庆心里充满期待,更是颇为紧张。

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命运!

门外传来震天的敲门声,“谁啊,这么没礼貌!”蔡学飞出门买菜,赵天庆只好停笔放门。

顾天鸣面色激动地守在外面,见到赵天庆开门,再也难以抑制心情,一把抱住赵天庆道:“庆仔,终于找到你了。”

“别激动别激动,进来再说。”

进了客厅,不管茶几上是谁喝剩下的水,抄过来咕咕咕几口一干二净,顾天鸣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埋怨道:“庆仔你搬家怎么不和我联系一下,害得我跑遍了九龙香江找你。要不是阿诚回家换衣服碰到了我,我都打算跳太平洋啦!”

赵天庆不觉莞尔,有那么夸张么?问道:“那专辑的事情你搞定了?”

顾天鸣道:“我爸爸答应可以出资,但要先把专辑清样送给他审核,不过关不出钱。”

“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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