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老太君本想再说几句,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然后沐川这个标题党又扯出来什么朝廷命官的故事。

然后又说什么大军途中道听途说的故事,顿时引起了老太太的兴趣。

在那个消息堵塞的年代,深宫内院中,谁不当八卦党就失去了生活的意思,那个年代就靠着这点趣事活着呢。

其实沐川还能想出更惊爆的标题,比如“震惊,朝廷命官为何恼羞成怒,升斗小民为何胆敢咆哮公堂,这背后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扭曲?

可惜就算是沐川想出了这样的标题,u震惊部也不会邀请他来上班,只好做罢。

顿时,沐川身边围了一圈人,沐川的弟弟妹妹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沐杨氏和一群妯娌们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沐川的表演。

“老太君还吊着金豆子呢,川儿可不敢讲故事,万一外人说川儿弄哭了老太君,要被人家戳脊梁骨呐。”

沐川笑眯眯的看着老太君。

“好了,你这臭小子要讲什么故事就快讲,休得在此编排老婆子,省得老婆子做了恶人。”沐老太君一把抹掉泪水,然后借坡下驴道。

在万众瞩目的期待下,沐川只好对着沐老太君慢慢耳语道。

有一樵夫,姓秦名寿。大概父母取名有盼子长寿之意。一日,秦寿与人发生争执,将人打伤。被抓至公堂。

大老爷一昏官,威风凛凛高坐堂上。一拍惊堂木,高喝道“刁民,快快报上名来“。

秦寿吓得浑身哆嗦,结结巴巴地答道“回,回,回大老爷,是,是秦寿禽兽……“。

老爷一愣,不相信自己耳朵。他妈的!老子为官多年,没人敢骂我禽兽。也许听错了!于是,和颜悦色地说“不要怕,本官要你报上姓名。你的!明白“。

秦寿一看,大老爷这客气。于是,胆子也放大,高声回道“老爷,是秦寿禽兽“。公堂上衙役们一阵哄笑。老爷挂不住了,吼道“什么,再说?“。

秦寿不知究里,一根筋地回道“回老爷,是禽兽“。“来人给我打他三十大板“。

一阵暴扁,打的秦寿皮开肉绽。

老爷又道“这下会说人话吧!说姓甚名谁?“。秦寿痛疼难忍,哭道“回,回,回……老爷,老爷,……老爷是禽兽……“。大老爷一听,我晕……这樵夫是条真汉子,打!给本官往死里打。

“咳咳,怎会有人叫禽兽,哈哈!”笑的满脸通红的老太君瞪了一眼沐川,好好的气氛被这搞怪的孙子给破坏了。

“嘿嘿!”大家都是欢欢喜喜的把沐川引进了府内,沐川这个笑话的效果还是可以的,惹得他们一阵好笑,估计用不了半天就能传遍整个沐王府。

沐王府正门大开沐川亦随着簇拥他的人一起入内,抬头望去便能瞧见府内上面桶瓦泥鳅脊。

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

沐王府贵而不华,真正有底蕴的家族,并不需要多么华丽的装饰,只要它一坐落在那里。

就能给你一种扑面而来的历史厚重感,或许是一座凉亭,或许是一座草庐,又或者是一盘石棋,没有多么尊贵,但却又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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