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开这处古老山村不远后,赵生打开地图后,准备重新确认一下方位,在地图上找寻了很久,才终于发现一处方位和环境很类似山庄的标记,但是林大力却在这个山庄旁这样写道:“此山村已荒废百年有余,路人相传有鬼魅占据,切记避之。”看到这里,赵生不禁回首望着那处老山庄,深吸了一口凉气。
赵生带着警惕的心情将自己和那名叫白兰兰的相遇、相识的整个经过回忆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这个白兰兰有问题,当想到那白兰兰的那句话“公子既不贪财,又不好色,真乃仁人君子,真是让小女子敬佩,小女子白兰兰,今夜巧遇公子,实是小女子的福气,请教公子高姓。”时,赵生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那白兰兰看起来柔弱无助的小女孩的模样,所以赵生一开始就没将她当坏人看,但是当看到地图上的标识后,赵生又联想到白兰兰总总怪异的行事表现,不由的不将她和某些山精野怪联想到一起,但是好在那白兰兰甚是知书明理,看来就算是精怪之流,也是好人,当想到此处,赵生才略略放下心来。
赵生又考虑了下自己是否还要去帮着白兰兰找人,思虑良久后,赵生最终还是决定还是尽力去找。因为在赵生为人处世的信念中,“大丈夫言而有信,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些信念还是占据着主导地位的,这些也是徐月娘这些年来不时教导着得一些处事之道,所以也一直为赵生所信奉。
但是赵生也不是死心眼儿得人,自发现白兰兰的怪异之事后,自然提着防范之心的,所以赵生已打定主意,此次去找人后,便不再回到这座山庄,一来可以完成托付,二来可以避免与白兰兰再次碰面,至于报酬,赵生却并未放在心上。
主意打定之后,赵生便在地图上找寻到那处义庄的方向,便快步的向着那义庄赶去。
幽幽的冷风不时的吹过,一路疾行而至的赵生已是满身大汗,当冷风吹过时,不禁觉得甚是寒冷。抬头看了看如墨般的夜空中那弯弯的月牙儿,赵生暗自嘀咕了一句,怎么又到深夜了,这大山之中的深夜不知会有怎样的山怪野兽出没。
当下赵生赶紧加快了脚步,在东一茬,西一蔟的野草丛中快速的前行着。
时间如同永无止尽的漏斗一般不停的流逝着,赵生拨开一处阴暗的草丛时,一座古老静寂的大庄院赫然的呈现在了赵生的眼前,而大庄院的门前的一块匾额上分明题写着义庄二字。
厚实的墙砖砌成的砖墙,黑色的屋檐透露着旧时的沧桑,深蓝色的树叶不时的飘落,散发出凄凉的感觉墙壁上爬满了茂盛的爬山虎,深褐色的藤架如同老人那干枯的手臂紧紧地依附在墙上
赵生深咽了一下,提了提胆气,推开了那两张沉重破旧的大门,院子很大但是却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座主房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其余的四下的空旷处却横七竖八的停放着很多大小不一的棺材,当看到此景时,虽说赵生明知义庄中有这些东西时,但是当看到后也不禁手脚发冷,头皮发麻。
还好主屋之中不断闪现的跳动的火光,一丝微弱的烤肉的香气不断的四下散发着,证明着屋中还有人。赵生壮了壮胆子,提气言道:“屋中有没有人啊,俺是过路的行人,想在此借住一宿”。
很快屋中便走出一人来,那人生的三十来岁,肥肥胖胖的,一副浓眉大眼、大耳厚唇的样子,只是那只酒糟鼻十分的逗人笑。那人看了看赵生,笑道:“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深更半夜的来这义庄上借宿的,哈哈哈”。
赵生见那人并无什么恶意,当下赶紧深施了一礼,言道:“深夜而至,多又冒犯,但是山中过夜,恐有野兽侵扰,还望这位大哥收留。”
那人却是豪爽的一笑道:“小兄弟,不必多礼,我也是过路的客人,这义庄的人恐怕早在战乱一起,就逃到玉山县城中啦,小兄弟既然来到此处,便是你我有缘,来来来,正好我一人喝酒,甚是无聊,小兄弟来陪我喝两杯,说说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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