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沫莱的离开,那小妮子还在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子海,这下有好戏看了。沫莱轻笑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开,四处走走还真是挺无聊的,于是她想去闫风的书房看看他回来没有,边走边笑,刚走到书房从窗口斜瞄,眼睛一亮,他已经回来了,想给闫风一个惊喜,于是她蹑手蹑脚轻轻的走到门口,正想大叫一声吓吓闫风时,突然听到里面另一个声音。

她一顿,并没有上前,只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叩见王爷。”

“木骞,你查水国大皇子的身世了吗?”门外的沫莱听到水子灏的身型一顿,站在那动也不动,如果能听到晟大哥的情况那也是好的,他是好,是坏,总会知道点,那也是知足。

“王爷,属下只要是能查的地方都打探过,水子灏十岁的他和他的娘亲就离开了皇宫,又据说是水国太子的母后使计使逼得他母子俩离宫,并且要她们发誓不在踏进水国一步,水子灏娘为了抱住儿子的命,就答应了,但是水子礼的母后还是不放心,便一路追杀,之后的事情就便查不出来,但属下怀疑……”

窗外的沫莱再也无法听下去,心像是被撕碎了似的,疼痛得难以忍受,为那个说护你周全的男子,为那个怕她为难的男子,为那个哥哥般的男子,现在终于知道他遭受的黯然,消失的情怀,10岁啊!才10岁!多么灵动的年纪,而他却要在逃亡中度过,还失去了自己的至亲,杀他的却是他同胞兄弟,那时候该有多痛,而他就那样长大了,这就是为什么第一次救他时,他眼睛的那摸神光,想死,却不能死,痛苦却带着恨的求生,是为了报仇吗?是吗而他却从来没说过,从来都没有!

沫莱悄无声息的回到房间,脑子还一片片的倒影着书房中的对话,这个傻哥哥啊,总是一个人承担,一个人默默舔尝痛苦。再也无法忍受,在也无法掩饰内心的心疼,扑在床上躲在被子里,她在哭,一种强抑制的却有终于抑制不了的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悲伤痛楚。

“王爷……,姑娘她……”木骞望望外面,低声道。

他看着手下,有些不耐:“怀疑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属下怀疑他是决心功的真传人,那武功是已经失传很久的绝学,恐怕当初是有人相救与他,才保住了性命。”

闫风沉思了一会,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他现在在水国的情况怎么样”

“这就是属下觉得奇怪的地方,在居然没有人能动得了他,水子灏再厉害,他也是一个人,而且属下觉得他的背后不会这么简单。”看了闫风他继续道:“属下怀疑最近江湖上崛起的一个帮派,可能跟他有关,里面有个女子执掌大权,那女子名唤红娘子,却从不真面目世人。”

“红娘子?那你着手去查,水子灏我欠他一个人情,你把我的话带给他,如果有需要闫风的地方,尽管开口,哪怕是那位子,我都可以。”

“是。”子骞迟疑了会闫风望着远去的倩影,无声的叹息,摆摆手:“下去吧!好好记住我的话,不管怎样?在水国水子灏就是你的主子。”

“是。”便退下。

闫风这会子心情是复杂的,本来不这么早告诉沫莱,只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想沫莱开心快乐的当自己的新娘,只是未想到她居然来到书房,唉,就让她知道吧,不然她也不安心,木骞刚走他就心急火燎的赶到沫莱的房间前时,见子海正背靠着柱子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闫风趋近时,居然发现子海也噙着一丝眼泪,这个孩子自从到他府上后到是沉稳了很多,话从来不多,就算是沫莱回来后,也是能避则避,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也为自己前段时间的敏感微微有些难为情,难暗自叹息,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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