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公公送风轻舞到御花园的?程暮雪和南宫月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可是她们明明就没有留意到徐公公,她们路过凉亭时明明就只有风轻舞一人的。
程雨兮看到她们眼里的惊慌,心里很满意,她就知道自己又猜对了。程暮雪她们来之前果然没有留意到徐公公,但就算留意到了,也改变不了徐公公的答案,所以不管怎样,程暮雪和南宫月今天都是自讨苦吃。
“回郡主,杂家送郡主到御花园时正是巳时三刻,中间停留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
徐公公前脚一走,程暮雪后脚才看到程雨兮,自然没留意到一个转身离去走了好几个步伐的徐公公。
众人闻言,焕然大悟,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程暮雪和南宫月,原来轻舞郡主问了那么久,是意在此。轻舞郡主是巳时三刻到达御花园的凉亭的,程暮雪和南宫月也是巳时三刻时到凉亭,都是同一刻时辰。
一刻时间也就是一盏半茶的时间。徐公公跟轻舞郡主在凉亭上停留了半盏茶后才离开。
而凉亭到假山的距离来回也要一盏茶时间。可程暮雪说她们又是巳时三刻时到达凉亭的,而且当时已经看到轻舞郡主坐在那里了,那就证明轻舞郡主在最后那一盏茶的时间是跟程暮雪和南宫月待在一起。
既然如此,轻舞郡主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摘紫藤花,而程暮雪和南宫月在皇上来之前,一直都跟轻舞郡主在一起。所以在此期间不管这花是谁摘的,程暮雪和南宫月看到却不阻止,或明知花不能摘,却摘了,都有罪。而很明显,程暮雪刚刚的回答是包含的谎意,是犯了欺君之罪,是故意在陷害轻舞郡主。
“皇上,不是这样的,轻舞郡主她在说谎。”程暮雪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瞬间慌了。
“对,皇上不是这样的。”南宫月心里也跟着急,明明情况对她们是有利的,怎么一下子就反了。
萧韦璿脸色深沉地看着程暮雪和南宫月,此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们好大的胆子,竟然在皇宫宴会上做出这种卑劣之事,而且这两人一个是左相府的千金,一个是将军府的千金,竟然联合起来欺负他亲封的逍遥王府的郡主,简直就是该死。
萧韦璿怒归怒,并没有因此发作,毕竟这当中的程暮雪是将军府的女儿,程业华与他是年少好友,程业华的妻子杨冰冰与他亦是旧识,与他已过世的皇后更是情同姐妹,他与皇后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在将军府长大的,不管程暮雪犯了多大的错,将军府的面子他始终是要给的。
萧韦璿复杂的看着程暮雪,程业华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杨冰冰也是个温婉聪明善良的女子,程千帆和程千翊也是个行事光明磊落之人,怎么到了程暮雪就
萧韦璿看了看程暮雪又看看程雨兮,对上程雨兮清澈干净的双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程雨兮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思绪很快就消失了,看着眼前这两人,一个是他好友的女儿,一个是他结拜兄弟的女儿,萧韦璿不免觉得有些头疼
程雨兮心中冷笑,都到这个时候了,程暮雪和南宫月还想独善其身,但程雨兮怎么可能会如她们的意:“程小姐和南宫小姐的意思,轻舞就不懂了,轻舞怎么就说谎了,好像自始至终,轻舞都是在问,是两位小姐和徐公公在答,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
“我我”程暮雪和南宫月瞬间哑口无言。
萧韦璿此刻看着程暮雪和南宫月的目光十分的不悦,欲要开口,一道墨色衣裳的男子走到了萧韦璿的面前,在程暮雪的旁边跪下:“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接着程千帆也尾随着他跪下。
紧跟着一个身穿黄色长裙的女子也走到南宫月旁边跪下:“皇上恕罪,凝儿愿意带家妹受罚,请皇上恩准。”
南宫凝跪下后,身后一个白色衣服的男子紧跟着走出来,不悦地扫了一眼程雨兮,随后又看了一眼皇上,寒声道:“不就是一朵紫藤花吗?父皇何必搞到满场风雨。”
好一个清雅绝伦,如诗如画,如兰似莲,翩然若仙的男子白色的衣服映衬得他精致的面容淡雅如莲,眉似墨染,眼似幽泉,周身散发着云阳高端的气息,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只是他的神色却冷漠疏离,程雨兮看到突然出现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是他,原来他是皇子。
“宸儿你那是你母后生前最喜爱的花,这是她亲手种下的。”萧韦璿看着萧逸宸,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他知道宸儿还在怪他,看了一眼南宫凝,皇上眉头轻撩,宸儿对女子向来冷漠。
但是从一年前,他开始有了例外,每次宴会上有人对南宫凝不敬,他都会出言相帮一下,而每次南宫凝向宸儿打招呼,宸儿也都会应一下,虽然只是点点头然后淡淡的发出一个嗯字,但这已经是很不一样,他还没见过,宸儿正眼看过哪个女子一眼,应过哪个女子一声。
萧逸宸闻言,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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