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来，说的太多，声音有些嘶哑。
眼里却是看破一切的平静。
两人注视了半晌，程诚才叹了口气，释然的开口道，“没错，都是我做的。”
她心里堵的难受“是不是我对您而言，只是一个可以拿来利用的棋子？”
“就像江淡翎一样，要是我没猜错，她现在怕是已经出事了吧。”
程诚只是看着她。
眸中色彩明明暗暗，诡谲到让她觉得可怕。
程唯一把拿过电脑，手指敲了几下，看着电脑一脸讽刺。
她指着屏幕“著名女星江淡翎吸毒，卖淫，不堪受辱，已在家中自尽。”
她看着程诚，眼里都是陌生。
程诚“我只是查出了真相，她的自杀，和我无关。”
“爸！”
程诚看都没看屏幕一眼。
盯着程唯，开口。
“我必须要逼你。”
“唯唯，你太理想主义了。”
程唯没有说话。
那只是之前的她。
“这世间，天灾人祸最是无常。”
“你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爸爸很开心，你是一个干净的人。”
“可是，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加肮脏，更加残酷。象牙塔总有倒塌的一天。”
程唯默然。
有泪水流在脖子上，黏黏糊糊的，让她想起那次在城，她头晕目眩的站在阳光下，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中却无限悲凉。
“你并不是个会安于平凡的女生，你心里有头猛兽，可是你一直把它囚着，而我，必须逼你把它放出来。”
程诚有些颓然，他看着程唯。
眼里满是坚定，“我承认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但是爸爸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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