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送走了吕天田文路和老周又回到了客厅双方分宾主坐下黄父又让人重新上

了一壶茶两个人边喝茶边聊着田文路便问老周,“这个吕天是什么来头,以前在圈子

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他确实可靠吗?”

老周喝了一口茶不以为然的的说道,“老田你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很正常,人家根

本就不是咱们国内文玩圈子里的,跟你说实话吧,这位吕先生一直在国外为那些大财

团旗下的博物馆或者私人收藏者服务的,要说起这方面的经验的那可是不逊色咱们国

内的那些顶尖专家的!”他继续说,“这次能请到他也是机缘巧合了,他这次回国是

因为接受了一位国外资深收藏家的邀请帮助对方搞一个展览。他和我哥是校友,我在

我哥的家见到他,在聊天的时候我无意中提及有一位朋友手里有一面极为特殊的青铜

镜想请人为他掌掌眼,这位吕先生听了也挺有兴趣,所以才能请到人家的。”

田文路听了老周的话脸上色并未放松下来,他解释说道,“我并没有不信任你

的的意思,只是这个吕先生总是给我一种不值得信任的感觉所以我们还是要多多警惕

”,老周对于他的话倒是上了心,他知道田文路从一个木匠出身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

个地位靠的就他的精明的头脑,他既然说吕天有问题那么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坐在

沙发上一手轻抚着下巴一边说,“既然你觉得这个吕天有问题,那我们索性就再换一

个人好了,只要有时间找一个类似他这样的专家应该不难”。“不!”田文路否定了

老周的想法,“这个吕天毕竟还是能够知道那面铜镜的来历的,虽然他可能另有目的

不过在江南这一亩三分地还不怕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你还是尽快的和他准备设备

,不瞒你老周这面铜镜确实从里到外透着古怪,一天不弄清楚它的来历我是一天都睡

不好觉。”最后一句话倒是让老周吃了一惊,“难道这面镜子确实如吕天所说是不吉

利的东西,如果是那样的话老田这件东西不能留,还是尽快的把它送出去,从这面镜

子的品相和年代来看至少1000万是不成问题的”。

田文路摆了摆手,“老周你不明白的,我自从第一眼看到它冥冥之中就有一种感

觉这件东西决不是一件普通的文物而已,哪怕它是国宝级的文物也不能体现它的价值

,我总是觉得这件东西的秘密一旦被揭开,对于你我而言收获将不是用金钱所能衡量

的!”

对于他的说法老周还是不大理解的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也就只好听之任之,吕天的

行动很快,正如他所说三天以后他的设备如期的运到了,仪器不算很大外形如同一台

机大小,随同仪器一起来的是两个调试工人,他们的效率就很高只用了不到半下

午的时间仪器便组装好了,随后几个人约定在第二天的早上进行检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吕天便来到了田家,田文路和老周早已经准备好,他们让

人在存放铜镜屋子的旁边又收拾出了一间屋子,屋子不大大概有四五十平的样子,用

来检测的声波探测仪便放在了这间屋子,仪器看上去像是一个电子显微镜,中间是一

处半米宽的操作平台用来放置被检测的物品,在上方约二十厘米处是一个探针状的探

头,整个仪器的上半部分则是一整块的电子显示屏,用来显示数据。

田文路小心翼翼的取出铜镜,把它放置在检测仪的平台上,吕天亲自操作这台设

备,他启动机器按动机器两边的按钮,这时能够听到设备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嗡嗡声,

“这是设备在工作,不过你们不用担心等到设备发出次声波的时候,可就没有声音了

”吕天向在一旁观看的两个人细心的解释道。

果然如同他说的那样,过了有2分钟以后检测仪完全的安静下来,这时设备上方的

电子显示屏上开始显示一连串的数据,吕天看着上面的数据,眉头紧锁,脸上一片的

茫然。

老周看他的神色有异,便在一旁开口问他,“吕先生,有什么问题吗?”吕天看

着眼前的不断刷新的数据好久才开口说话,“我从事考古研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

到过这种情况,声波检测显示这面镜子的材质成分未知!”。

老周也有些意外,“你说的未知是什么意思?”他又重复的问了一句,“未知就是

这面铜镜的材质既不是青铜也不是玉,不是我们目前所知的任何一种物质,至少检测

仪的数据库内没有这种物质的记录。”吕天回答他。

田文路听着两人的问答,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也开口想让吕天仔细的说一下,就

在他刚想说话之际,异变突生!只见在检测台上的铜镜突然发出一道白光,随即伴随

着“嘶!!”的一声刺耳的尖啸声,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的冲击波划过四周的空气“

咻”的一下向四周爆发开去,然后便是一阵噼啪的炸响在耳边响起,震得他两耳生疼

赶紧双手抱头蹲在地下紧紧的堵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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